“侯爷,此事是您的家事,结尘不便打搅,就此告别。”
“甚么毒煞?得离远些,可别被煞气惊到。”柳姨娘见那酷似人脸的丑恶瘤子,心中瘆得慌,口中鄙夷惊呼,仓猝后退。
此时华姨娘柳姨娘两人寂静的站在一边,神采青白,手脚发凉,可谁也不敢在此时多说些甚么。
“还请道姑相帮,务必帮本侯揪出这个幕后黑手。如此穷凶极恶之徒,绝对不能留在侯府当中!”
结尘上前几步,将上面的浮土掠去,一点点将骨头挑了出来,细细打量着。
此时陈秋年一脸沉色仿佛乌云盖顶,神采不动却已然呼吸骤急。刚才他特地秉退了仆人守在院外,就是怕若真是此物,封口也是件费事的事情。此时他每说一个字,阴沉的目光便在世人身上略过,眼瞳深黑,好像有雷霆密布。
“嘶,这就是宝儿的生辰八字,道姑,莫非这就是那毒煞。”
“这,这本是侯爷的家事,若贫道擅自插手,怕是不当吧!”结尘道姑赶紧回绝,各式谦让。
“不错,侯爷放心。这类倒也好接,只将这些白骨与着木墩燃烧,便能废除此煞。”
此言一出,当真是闻者悲伤,听着见泪。对一个无辜幼儿都能下的去手,另有甚么不敢的。黄蜂尾上针,最毒妇民气啊。
陈秋年拱手一礼,“结尘道姑,大恩不言谢,本侯过几日再去观云观摆放。”
“不错,此人骨已死了数年,被埋在此地,以櫆木阴气滋养。克日火线刻上小公子的生辰八字,企图侵犯。”
见陈秋年不答,云姨娘已然恨之入骨,含着痛恨的红眼,冷冷的瞪着几人,那模样像极了丛林里护子的母狼,只等你略微露怯,便能将你撕得粉碎。
“既然结陈道姑能推演方位,寻到这巫蛊之地,不晓得姑能够寻到那幕后黑手,也给宝儿弟弟一个交代。何况如此暴虐之人,天然是不能再留在侯府当中,若不然谁也不能必定,谁是另一个宝儿。更甚,若被京兆府晓得,连累之罪怕是全部侯府都承担不起的。”
“侯爷,妾身不怕死,妾身就这一条贱命,死了就死了,但是宝儿还那么小,必然要好好活着!侯爷,妾身求求你了,必然要保住宝儿,他但是您的儿子啊!”
陈秋年心中一紧,面色蓦地一白,喉咙发干。绝对要揪出那小我,将她打发的远远的,不然若被官府晓得,他的前程也算到头了,就算有华轩包管,他也不成能坐上礼部尚书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