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沫卿直接徒步下了一层楼,来到了凌予的办公室,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扬手想要拍门,但是手臂却生硬在半空中,如何也敲不下去。
靳如歌当即变得镇静起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去多久?”
听着她不幸兮兮的调子,看着她担忧稚气的小脸,凌予好气又无法。
靳如歌当即不承诺了,她翻开被子,不顾身上的暴露抓过衣服就往本身身上套,凌予看她情感不对,从速长臂一伸又把她捞了返来。
“乖。”凌予悄悄吻在她的额头上:“我这算好的了,你没见人家空军,水兵,另有驻扎军区的甲士,那都是一年都不见得有机遇跟家人见面的。如歌,本来我也无所谓的,但是现在有了你,内心就有了牵绊。你放心在这里等着我,我每天都会给你发信息,打电话,我包管,不管多忙,我必然每天都会联络你的。”
靳如歌当即羞红了脸,扬起粉拳在他坚固的胸膛上一个劲砸着:“哼!在人家身上留印子,好人!好人!”
靳如歌蹙着眉,眼里委曲地就要起水雾了。
眼中掠过不舍,他上前将她抱了个满怀,然后怀念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她的鼻尖。
凌予叹了口气,柔声道:“三个月。”
并且都过了中午了,他们还没用饭,来不及做了,干脆下午就带着她出去好好玩玩吧。
靳如歌盯着他尽是朴拙的目光看了好半天,然后嘟起小嘴:“那你在内里不准随便跟女孩子一起用饭逛街,不准随便接管人家的礼品,不准背着我跟别人约会,然后就垂垂把我忘了。”
他顾恤地抚摩着她后背一片细致如丝绸般的肌肤,悄悄呢喃着:“我要出差了,明天一早就走。”
甲士,从命号令就是本分。
凌予拧着眉看着这份文件,没有说话。
上午十一点的时候,一份由靳沫卿亲身具名并且盖上了北山军校公章的文件传到了凌予的手里。文件内容是指定凌予去W省的军区学习交换三个月,明天一早就走。
他说,这是他们一起经历的第一个七夕节,就算相互不能伴随在身边,他也不要送给她一份早退的恋人节礼品。
“你干吗?”
之前听人家说,新婚的伉俪最经不起的就是拜别,现在他们的爱情才方才开端,又是热恋期,要她如何受的了这么长时候的分离呢?
说完,她直接咬上他的喉结,舌尖轻舔,惹得凌予闭上了眼,呼吸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