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缎脚下一向没停,她叫了好几声,她都跟没闻声一样。
如此下来,席临川还那么瞧不起她这舞姬、轻贱性命,显得更混蛋了……
齐伯点了头。
红衣心惊得平复不下来――平康坊,那是……
细碎脚步以后,门外终究温馨了。看来是丝缎胜利把缕词“拖”了出去。
刚缓过神来的红衣再度惊住。
“好。”红衣承诺了一声,往外去了。
“你明天再去医馆开些新的吧。”红衣一脸无法,“恰好缕词前几天拿东西时扭了胳膊,她拖着不肯去看,你拽她同去一趟。”
她却本身半分力也不使,神情涣散地任由二人玩弄着。
已狼藉开来的长发看上去毛躁,一支勾在乱发间未能完整脱落的发钗低垂着,和它的仆人看上去一样没有生息。
该不会……该不会是缕词看扭伤看出了甚么岔子吧?
以后的大半日统统如常。
红衣懒得说她,回身翻开柜子,取出瓷瓶倒了两枚药丸给她。那是她央着医馆郎中配给她的药,她也晓得这些安眠的东西多少伤神经,但是先前过敏起的疹子久治不愈、时好时坏,好的时候没事人一样,一不谨慎复发了就能难受得她一夜睡不着觉……
“唉……”齐伯又一声感喟沉重。
“红衣姐姐!”内里声音一想,带着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