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气喘吁吁,贺兰春一双眼春水欲滴,芙蓉面娇白透粉,仿佛一株鲜艳的牡丹绽放,瞧着季卿心头火如何也压不住,不由磨了磨牙,又啃上了她红彤彤的娇唇。
贺兰春闻声他脚步声,也不转头去瞧他,只动摇手中的六角团扇,扇面上是嫦娥奔月图,绣的栩栩如生,玉柄上垂着流苏络子,跟着贺兰春的行动,流苏不时扫过她的腕子,痒的她眯起了眼睛。
季卿念着她是贺兰春的陪嫁,倒不好深说了, 便甩袖去了阁房, 挑了帘子便见贺兰春歪在湘妃榻上, 奉侍她的人手脚倒是利落,她已换了家常小衫,窄袖小衫绸绫裤, 小巧的玉足上套着新月色的丹罗袜, 因丝帛轻巧, 袜子堆在她脚腕处,暴露一小截如凝脂似的肌肤,叫季卿不觉看的入了神。
贺兰春支起了身,将手搭他肩头,悄悄一推,嗔道:“都叫王爷捏红了。”
季卿纵声大笑,又见内里天气渐暗,便坐正了身子,将她一双脚放在腿上,拿了榻上的丹罗袜套在她足上,又细心的将丹罗袜上的细纱绑在她踝上。
季卿大笑,将人往怀中一捞,在她耳畔低语:“孩子话,春娘莫不是不知内室之乐?”
换做旁人季卿必感觉让人轻贱,这这软软的身子,娇滴滴的嗓音实叫人受用非常,季卿又怎舍得说她一言半语,只背了人出了阁房。
季卿悄悄一叹,走了上前,清咳一声。
贺兰春红唇微张,因他的行动酥软了身子,颤颤巍巍如池中莲,浅浅的溢出几分娇娇的喘气,过了好一会才说:“归正不该这般不持重才是。”
“可有甚么像用的?我叫大厨房的人去弄来。”季卿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
“上些也好。”季卿道,挥手撵了人下去,又将贺兰春一双脚握在手里,含笑斥道:“在乱动今儿晚的饭也不必吃了,我们早早回了房歇下的好。”
贺兰春“咯咯”直笑,抬手在他肩头悄悄一拍:“起。”不成谓不猖獗。
魏氏使来的侍女瞧见倒是一惊,实在难以置信面前这一幕,直到季卿背了贺兰春进了花厅,她们才回过神来,心中百种滋味难言,竟不知来了这庭知山房究竟是好是坏。
贺兰春脸上的笑意欢畅了几分:“自是好的,就是怕王爷不得空呢!”
贺兰春粉嫩的脸贴在他的颈侧,兰香之气环抱在他鼻尖,颠颠颤颤的雪酥贴合在他背上,的确要夺了他的魂去,任是百炼刚也化为了绕指柔。
他冷着脸实在吓人,蔓菁面色当即一白,悄悄应了一声, 便低头不语。
贺兰春撅了下嘴,脚今后缩了缩,屈起了膝,将一双脚踩在了季卿腿上。
贺兰春歪头想了想,掰动手指说着菜名,她倒无收敛骄奢之意,季卿倒也不在乎,用手勾着她的下颌,在她唇上又亲了亲:“我叫人来奉侍你起家。”
贺兰春秀眉一蹙,抬脚便踩在他小月复,她那双脚玉雪小巧,染着素净的凤仙花汁,衬得肌肤欺霜赛雪的白,软绵的脚掌温热,掌下肌肤细嫩,仿佛嫩笋,叫季卿瞧了眼馋的很,手指在她踝上摩挲,痒的她哼了一哼,惹得他低笑两声,手上垂垂减轻了些力道。
“怎如许刁钻。”季卿轻摇着头,在她脸上悄悄一捏,低笑道:“你这想我日日都来陪你不成?就怕你到时受不住要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