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走后不久,徐氏才问盼夏:“东西送去了?”
徐氏哈哈笑了两声,打趣般道:“祖母猜的么。”
徐氏见她如许,定睛看了她几眼,才嗔道:“既然你都应了她,祖母怎能不帮你全了这个面子。”
待用罢午膳,安笙亲手服侍着徐氏盥手漱口,期间徐氏仿若闲谈普通,三言两语便将安笙在护国公府的一言一行,套了个清楚明白。
“祖母如许做,你可对劲?”盼夏走后,徐氏笑眯眯地问安笙。
都问清楚了,才放安笙走了。
盼夏柔声应是,“奴婢服侍老夫人归去小憩一会儿吧,您身子尚未好利索,不成过分劳累的。”
这么多功德,都叫她摊上了,真是气死人了!
但是,若叫别人去,那些丫头笨拙,必不能体味老夫人深意,故而,老夫人才叫她去的。
因为毕竟,吕婆子甚么都不晓得。
并且这主子还不敷为重。
徐氏再想把握她的行迹,也不至于找个“武林妙手”跟踪她吧?
若只是为这个,她倒不怕。
那但是护国公府,多少人一辈子也不见得有几近走出来,二蜜斯就这么被护国公夫人请出来了,传闻,还遭到了不小的礼遇。
思及此,安笙便道:“祖母您不晓得,本日可真是好险,本来徒弟给护国公夫人的福袋,是有特定时候的,若担搁了吉时,那福袋就没用了,以是孙女为了快些达到护国公府,特命吕妈妈将马车赶得快一些,要说这吕妈妈赶车还真是一把妙手,当真是又快又好,最后孙女赶在吉时前将福袋送到了护国公夫人手中,吕妈妈可谓功不成没呢!”
盼夏并不居功,只道:“都是老夫人教的好。”
青葙天然是不成能有题目的。
而公然,她将老夫人的心机猜对了。
那么,就是吕婆子了……
不过,只那一点窜改,也充足让安笙肯定,徐氏打的甚么主张了。
可若不是跟踪,那么,就是她身边的人的题目了。
这二蜜斯命如何就这么好呢?
安笙放松普通地偷偷吁了口气。
她就晓得,老夫人还是看重她的。
安笙闻言,忙连连点头,“祖母的安排孙女天然对劲,还是祖母办事全面恰当。”
安笙说这番话的时候,一向留意察看徐氏的反应。
可想想也不对啊,如果徐氏真派人跟踪她了,那她在半途救了胡大的事情,徐氏不成能不晓得。
她分开永宁侯府的时候,能够肯定并无人跟踪。
徐氏笑着端起羹碗,却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