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夏姐姐来了。”
盼夏是徐氏身边的大丫环,带在身边调教了那么久,最会听话听音。
本日气候本来极好,可午后,却俄然起了风,徐氏昨夜没睡好,倒是真的,并非只是做戏,因此盼夏才有此一问。
盼夏忙快步走畴昔,赶在安笙站起来之前,福身问安道:“奴婢见过二蜜斯。”
青葙笑得一双杏眼微微眯着,显得非常可亲。
“是,蜜斯。”青葙点头应下,然后回身去了玉笙居的小厨房。
她心想,到底是从庄子上来的,端方就是短了些,做了一点子事,就惦记取叫人晓得,实在是有些陋劣。
一出来,就见盼夏守在徐氏的卧房门口,在绣花腔。
一归去,就见安笙手中把玩着阿谁赤金石榴镯,面上带着淡淡地笑。
“是,蜜斯,”青葙福身应道,然后,回身面向盼夏,“盼夏姐姐,奴婢送你出去吧。”
“蜜斯说,只要老夫人好了,就行了。”青葙说着,有些羞赧地笑了笑,“姐姐快内里请,蜜斯正在里甲等着你呢。”
徐氏闻言,转头看了眼外头,淡淡隧道:“那就歇会儿吧,你将人都带出去,我不叫,都别出去了。”
“这是老夫性命奴婢给二蜜斯送来的,老夫人说,今早她起了,身子不爽,脾气有些急,倘或那里说话说得重了,叫二蜜斯别在乎。”
“姐姐办事,我天然放心。”安笙笑着点点头。
盼夏见状,忙将镯子一把塞进安笙手中,笑说:“二蜜斯最是心善,奴婢晓得,这就当您心疼奴婢了。”
盼夏笑着点点头,跟青葙一起出去了。
“既如此,我就不留姐姐了,青葙,快替我送送。”
盼夏应徐氏的叮咛,带着那只赤金石榴镯子,去了玉笙居。
固然她心中瞧不起青葙邀功的小家子气行动,但是,却不会坦白。
安笙闻言,当即站了起来,满面惶恐地摆摆手,“这可如何使得?别说祖母没如何着,就是如何着了,也是应当的啊,我一个小辈,如何能在乎呢?虽说父老赐,不敢辞,可这东西,我却不能收,只要祖母好了,那就行了,我真的没甚么的。”
一出来,就见安笙坐在桌边。
“这......”安笙一脸难堪。
盼夏含笑点点头,跟青葙一起进了小堂厅。
“外头刮风了,老夫人可要再睡会儿?奴婢将窗子放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