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好,”徐氏传闻安笙醒了,仿佛松了口气放了心似的,然后又问郑妈妈,“虽说你们蜜斯醒了,可正需求人服侍呢,你们如何倒来我这里了。”
“这个,奴婢就不晓得了,老夫人也晓得,本日府中繁忙,二蜜斯那边一贯清幽,况这几日二蜜斯都一向在养病,并没有甚么人畴昔,奴婢便也没派人盯着二蜜斯那边,晓得三蜜斯去了,还是从府医那边问出来的。”
“她?”徐氏奇道,“她到玉笙居去做甚么?”
再开口之时,口气已是好了很多,“难为这孩子了,本身还病着呢,还惦记我这个老太婆,苦了她了,行了,她一片孝心,我也晓得了,只是她现在也离不开人顾问,你们东西送到了,话也传了,就从速归去吧,跟她说,不必惦记我,我这里也不缺人服侍,叫她好好养病要紧。”
徐氏传闻安笙病情又重了,不知想到了甚么,微微皱了下眉,而后才道:“这孩子,身子骨也实在弱气了些。”
斯须,郑妈妈和青葙跟从徐嬷嬷,一道进了徐氏的房间,青葙手中,还端着一个小瓷盅,虽盖子盖的非常严实,但仍旧能闻到丝丝缕缕的药香味,并不浓厚,反轻温和缓得很,叫人闻了内心便感觉分外镇静。
毕竟,当初送安笙去庄子上的事情,徐氏也是首肯了的。
徐嬷嬷并不思疑府医的话,一样的,徐氏也不思疑。
她们二人分开后,徐嬷嬷便将安神汤端到徐氏面前,问说:“老夫人,二蜜斯一片孝心,您可要尝尝?二蜜斯对您的头疾之症,倒是真有几用心得,也许二蜜斯叫人做的安神汤,对您还真好用呢。”
郑妈妈这一番话,将安笙忧思祖母身子的火急表情,描画的淋漓尽致,饶是徐氏冷情惯了,也是不免有些动容。
并且,方氏安排了人在庄子上,徐氏又何尝没安排呢?
以是,安笙这些年在庄子上过得都是甚么日子,徐氏并不是不晓得。
“是,老夫人。”徐嬷嬷点头应下。
“老夫人,”徐嬷嬷几步走到徐氏面前,福身道,“回老夫人的话,奴婢问过府医了,府医说二蜜斯是惊急交集,这才减轻了病症,看来是得好好将养了。”
不过,这些话不说,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