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女人了。”方氏没有推让,笑着应下。
“是,娘娘。”烟若见自家主子畅怀,天然也是乐得轻松,忙点头应下她的叮咛,然后叫人筹办笔墨纸砚。
她是真怕,荣贵妃一时冲动,再将她扣在宫里。
大抵是一早就筹办好了犒赏,以是烟若的话说了不久,便有两个宫装美婢,捧着两个精彩的雕花匣子,走了出去。
公然,方氏一闻声安笙不过是照着普云大师所教,给贵妃娘娘治的病,便信了。
安笙顶着几道炽热的视野,不紧不慢走到方氏身边,垂首寂静,也不随便说话。
安笙闻言忙点头道:“自是需求的,待会儿小女会将这些写下,并留下一个方剂,请娘娘照着服药便可。”
刘承水又引着方氏和安笙上了软轿,一向将人送到了东便门,看着方氏和安笙上了永宁侯府的马车,方才折返归去。
安笙这才昂首看了看荣贵妃,见荣贵妃对峙,才应道:“是,贵妃娘娘。”
幸而,烟如果个别察民气的。
光荣的是,他没治好荣贵妃,别的太医也没治好。
至于徒弟如何会叫她诊治妇人症,那也好解释,徒弟博学多才么!
脸疼!
思及此,荣贵妃低声交代了烟若几句,然后便点头承诺了安笙的叨教。
他本就焦急,归去翻了很多医书,就是怕有别人会抢先一步,治好了荣贵妃。
“好,”荣贵妃含笑点点头,然后当即叫过烟若,叮咛道,“叫人筹办笔墨,带顾二蜜斯去写方剂。”
他如何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医术会在他之上!
归正徒弟是全能的,有甚么解释不通的,往徒弟身上一推,就行了。
在场的都是见过世面的,一听这话,便明白了。
方氏暗恨地咬了咬牙关,满心不解。
可此次荣贵妃抱病,他却迟迟没能治得好。
荣贵妃由宫婢们扶着沐浴去了,烟若则亲身送安笙主仆出去。
没等方氏他们发问,烟若便笑着对方氏福身道:“还请永宁侯夫人和二蜜斯稍后半晌,我们娘娘有犒赏,要给二蜜斯。”
很快,宫婢们便筹办好了笔墨等物。
安笙闻言,便悄悄松了口气。
这丫头到底有哪点好,如何就入了大师的法眼了呢!
烟若接过来,捧给荣贵妃看过,才回身收好。
幸亏,幸亏她没有。
安笙闻言,便怯生生地昂首看向方氏,“只是有些好转罢了,安笙哪有那么大的本领,就是这些,还都是照着徒弟曾经教的,去做的呢。”
他是荣贵妃的亲信太医,荣贵妃非常信赖他,一向以来,都放心让他打理身子。
安笙没有被荣贵妃突如其来的热忱态度吓到,仍然半垂着头,恭声答说:“若小女估得不错,需得持续三日,方可治愈。”
安笙走畴昔,写了一张药方,又写了些需求重视的事项和忌口之物,交予烟若。
她固然受宠,但是在皇宫大内的端方上头,也不敢过分随便。
方氏等翘首以盼,终究见到安笙出来,都忍不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烟若将方氏等送出了昭阳宫院门处,刘承水当即迎了过来,代替了烟若的职责,送人出去。
褚大人点头应了烟若的话,跟方氏她们一道分开了昭阳宫。
韩峰既是暗恨,又不明白。
要说老太医是满心赞叹,那韩峰,就是完整不敢置信了。
韩峰见烟若没有说要送他出去,就晓得是荣贵妃另有事情交代,略放心了一些,顾自候着。
荣贵妃呵呵一笑,显是表情极好,“若你真替本宫治好了这病,本宫天然要感谢你,不必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