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近年关,往年边关恰是局势不稳的时候,本年却因为此前匈奴公主和寒铁矿的事情,匈奴循分了很多,没了亲信大患为祸边关,惠帝表情明显极好,早朝上一向和颜悦色地听取群臣奏表。
出宫后也没往别处去,先赶着去了趟永宁侯府,见过安笙,将宫里的事情简朴说了一下,叫安笙放心后,就又赶着返国公府。
她总感觉,这事应当还没完。
德郡王甩袖而去,陆铮也偶然在宫中多留,以是便也立即出了宫。
惠帝的口气实在有些伤害,那奏表的御史不是听不出来,但是也只能强撑着答说:“回禀陛下,臣有切当证据,才敢上奏陛下的,据臣所知,昨日陆大人一家从京郊别庄回京,路遇风雪,城门口堵塞不通,大师都好好地列队按序通过,唯有陆大人一家,强行抢在世人之前率先入了城,传闻,陆大人一入城,就被陛下召进宫了,臣只不知,陆大人不顾端方,强势入城是否陛下急召,若真如此,那臣自无话可说,可如果陆大人只是因为不想被风雪侵袭,以是就不顾端方硬要先入城来,臣就不得不可驶御史之责,做分内之事了,还请陛下明察。”
因有了林氏说了这一最,再加上陆铮被请走的时候很多人都砍价了,以是,陆铮这会儿来永宁侯府,永宁侯府世人都不感觉奇特。
五日休沐后,这还是第一场朝会,歇息了这些日子的百官们倒是精力面孔都不错,一大早地踏着风雪来上早朝,也没人感觉难过。
虽说权贵重臣之家比之浅显百姓有些特权,但是,如许做若传出去毕竟还是不好听的,他尚且不肯被人说以皇权压人,又如何但愿底下的臣子被百姓们说仗势欺人。
昨日德郡王转告陆铮那事,虽说大要上他也没说陆铮做错了,但是内心还是有些不喜的,再如何说,萧良也是皇室后辈,陆铮那般不给萧良面子,打的也是皇家的脸面,于公,他不能偏袒萧良,叫陆铮尴尬,但于私,贰内心一定一点儿抱怨都没有。
随即回过神来,惠帝眉心紧紧地皱了起来。
不过这些事情一贯是有旧例可循的,以是惠帝听得也不是特别当真。
可也正因如此,才叫他感觉不快。
“陆爱卿,这是如何回事啊?”惠帝眯了眯双眼,语气有些不善地盯着陆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