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点着上好的熏香,桌上是香茗果点,都是永宁侯府可贵一见的好东西,林氏接待她,向来不拿次品。
“安笙,我唤你安笙,你可情愿?”
不过,林氏这般坦诚的态度,确切让她心中生出很多好感。
徐氏长篇大论了说了一通,才对劲地停了口,端起茶杯呷了口茶,问安笙:“祖母说的这些,你记着了没有。”
“你既晓得这些,又何必跟她们活力,几件衣服罢了,我又不在乎。”
但是,林氏如果盘算主张拿身份压人,不跟她解释这些,也是完整能够的。
单只凭着这一点,安笙就高看了林氏一眼。
徐氏见安笙这般听话,不由大为对劲,接着又说:“明儿你返来后,祖母安排人去给你量量尺寸,夏装也得赶着做出来了,你母亲现在病着,怕是没精力管这些事,你二婶和三婶连日事忙,也许一时也有疏漏,你也别怪她们,祖母都记取呢,忘不了。”
林氏一见安笙,就将人拉住了,连礼也没叫安笙行全。
她跟青葙说,她不在乎,但内心总归不太舒畅。
徒弟这一纸批言,但是直接就将她的毕生,给定出去了。
徐氏对安笙的见机明显非常对劲,赞了几句,才叫安笙归去。
她不舒畅,倒不是因为活力悲伤,她只是不喜好徐氏这类,拿她当傻子哄的态度。
安笙垂首听着,好似很当真,实则神思早就不知飘到那里去了。
林氏跟安笙说了两句不打紧的闲话,存候笙喝了杯茶,才垂垂步入正题。
安笙成心逗青葙,便道:“去瞧瞧晚膳吃甚么,这才是端庄。”
青葙一听安笙提及这个,就忍不住笑了,然后福身应了一声,回身去小厨房了。
青葙走后,安笙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徐氏当真觉得本身甚么都不明白,她说甚么,本身就应甚么,做个听她话的回声虫吗?
安笙在一众羡慕、妒忌、又怜悯的目光中,分开永宁侯府,去了护国公府。
而成果也不出安笙所料,徐氏将她叫畴昔,果然是耳提面命地交代了很多,让她要重视的处所。
看来得好好问问徒弟才行!
到了护国公府,还是林氏身边的大丫环扶冬亲身出来相迎,将安笙主仆带去了林氏的留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