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让那些人看看,面前这个连一句话的亏都不肯吃的小子,但是他们口中那位完美无缺的少年将军!
“你这小子,都说了叫我云亭兄便是,你如何又忘了!”
安笙要走,云亭得意起家相送。
谁知云亭闻声他的回应,当即下认识地摆布看了看。
实在可爱可叹......
“我何时忏悔过?”陆铮剑眉微挑,唇角模糊勾起,竟让他本来刚正刚毅的面庞,模糊有些邪魅。
他对安笙温文一笑后,说道:“归去以后统统谨慎,有甚么事,便差人传信于我,莫要本身难堪。”
“陆铮,本来你也在这啊!”云亭面上一喜,随即伸手敲了陆铮肩膀一下。
云亭被陆铮的话堵得一愣,半天找不出话来辩驳解释。
大不了,豁出去些面子,任那人惩罚便是。
想到陆家长房的环境,文韬便没有再问下去,只又与陆铮闲话多少,便拱手告别了。
文韬闻言眉眼一弯,抚掌道:“那便如此说定了,我待会儿便去见殿下,跟殿下说你已经应了这事,届时你可别再忏悔。”
见两旁皆无旁人,云亭才悄悄松了口气,啧了一声,又狠敲了陆铮一下。
听风点头答道:“是啊,少爷您忘了,本日普云大师云游返来,陆家长房至公子来找大师治病的。”
显而易见,二人应当是极其熟谙的。
“你这小子!”文韬听他这般答复,心中是又气又好笑,最后实在无法,只能发笑摇了点头。
弘济寺内院巷子交叉纵横,四通八达,倘若不熟谙门路,又没有寺内和尚引领,多数都要迷路。
而是开朗一笑,对陆铮道:“你返来已有几日了,甚么时候得空,出来喝一杯?大师伙可都念叨你多时了,我们晓得你忙,可这回是太子殿下做东,你总得卖殿下个面子吧!”
盘算主张要走,云亭便不再逗留,而是加快脚步转成分开。
克妻的名声一天不能消弭,陆铮只怕都难以再结一门美满的婚事!
朋友订交,贵在朴拙。
现在说与不说,只怕朋友都会有设法。
他满身高低除了腰间的鞶带上打着一枚黑金带扣,再无其他配饰,端的是英姿飒爽、卓尔不群。
只恨那些不明本相的人,跟着人云亦云,胡说八道,败了陆铮的名声,他现在不过十六,家世家世,长相抱负皆为上等,却连一门相称的婚事都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