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子讨情,那这回便饶了他吧。”
陆铮虽心疼安笙竭力支撑,但也晓得宫里不比其他处所,不到万不得已,端方还是要守的,因此,再心疼,也只能谨慎守在安笙身边,谨慎细心照顾着,再其他的,却不好多做。
太子听出太后并不是真的要见怪陆铮的意义,也乐得说些调皮话哄太后高兴,因而便笑着说:“皇祖母最是慈心,看在陆将军也算一片真情宝贵的份上,便饶了他此次吧,他能得这段完竣良缘,可还是皇祖母您的照拂呢!”
“好,那哀家得了空,便叫你来坐坐。”说着,太后又朝福嬷嬷摆了动手。
陆铮也是看出了这一点,以是,太后说要留安笙在宫里的时候,他并未说话。
打趣过后,天然还是要绕回到闲事上来的,若无要事筹议,太后也不会将太子他们都叫到寿安宫来。
安笙帮手普云大师救了皇上的命,在太后心中,一下便挂上了号,再不是当初护国公府老夫人魏氏,进宫来求赐婚旨意的时候,阿谁只是用来收拢陆家忠心的棋子了。
太后这才对劲地点点头,然后,又转向安笙,笑的非常驯良亲热,“好孩子,今儿多亏了你,在哀家这里,不必拘束,如果累了倦了,就在哀家这里睡也是一样的,甚么时候歇够了,哀家派人送你归去,就不叫陆将军送你了,你看可好啊?”
现在的安笙,在太后心目中,算是有了本色性的职位。
太后接过玉牌,然后,又给了安笙,“拿着这道玉牌,今后如有甚么事情,尽可来找哀家。”
能在太后心目中留得一席之地,可不件轻易的事情。
寿安宫,太后寝殿。
“好孩子,”太后拉过安笙的手,非常对劲的点了点头,“难为你小小年纪,如此的识大抵,解人意,实在可贵,也好,今后日子还常,你才来,也许还不风俗,今后常到哀家这里来坐坐,哀家瞧着你,倒是投缘,哀家年纪大了,常觉无聊,就想有个可心的女人陪着说说话,若你情愿,今后便常来陪陪哀家。”
“谢太后娘娘恩情。”安笙伸出双手,恭敬接过了玉牌。
这道玉牌,明显是太后娘娘的私物,怕是不等闲与人,本日给了本身,真是天大的面子。
太后留她在宫里,只能说是三分至心,七分客气,安笙天然不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