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庙门,安笙也没急着去找普云大师,而是先到大殿去上了一炷香,虔诚地拜了拜佛祖,才随知客和尚去了普云大师修行的禅院。
她得提早做好筹办才是。
郑妈妈和青葙闻言,都非常附和。
方氏不放心安笙,但是有徐氏压着,也不敢做甚么,只得明里暗里拿话敲打敲打安笙,让安笙别耍花腔。
不然的话,她不能放心。
“是出了一些事,倒也不算太受连累,但总归是脱不洁净的,妈妈放心,我内心稀有。”安笙说着,冲郑妈妈安抚地笑了笑。
按例晃得浑身将近散架了,才到了弘济寺庙门前。
大师都没有说闲话的心机,相互福身过后,便都分开了。
她是不如何信赖安笙的。
这家里的动静一向是郑妈妈探听着,这些事,郑妈妈得晓得。
“妈妈办事,我天然放心,我就是先给妈妈提个醒,叫妈妈有个筹办,许是我多虑了也不必然,但是多筹办筹办,总归没有坏处。”
两名府卫跟在马车中间,算是庇护。
说罢,荷芸便将食盒递给青葙。
荷芸也是满脸笑意,走到马车旁,冲安笙行了个礼后,脆声道:“大蜜斯,这是夫人着人筹办的素点,请大蜜斯带去给普云大师,夫人说了,大蜜斯是去做大善事,让大蜜斯不必焦急赶返来,统统稳妥诚恳为上。”
主如果,安笙悠悠然然的,也不急,青葙见她如许,心机就定了,不再担忧得不成模样。
安笙看着这个架式,只是笑了笑,也没说甚么。
方氏这才放她们走了。
安笙带着青葙和紫竹上了马车,赶车的婆子将马车稳稳地驾了出去。
安笙净了手,让她把水端出去。
看来这软兜,她是真有点儿消受不起。
说完,徐氏就带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笙笑呵呵地应了,然后听徐氏的安排,直接就去了弘济寺。
荷芸见马车走了,才回身归去,跟方氏回话去了。
“有劳二蜜斯了。”荷芸点头笑道。
安笙被青葙和紫竹扶下来,冒死忍住想要捶腰的打动。
要不是如许,方氏哪能对她这么放心。
可本日另有府卫在,便只能坐软兜了。
安笙笑了笑,让青葙将食盒接过来,然后对荷芸道:“你归去同母亲说,我晓得了,母亲的善心,我必然会传达给佛祖的。”
毕竟,永宁侯府二蜜斯身子不健旺这事,但是阖府皆知的。
安笙和顾安雅也福身要走,却被方氏叫住了。
清算过后,便去玉笙居的小厨房做了两道素斋,然后带着去了松鹤堂。
青葙是个有分寸的,路上并未多问,扶着安笙回了玉笙居,也没有表示出急色。
“恰是,那就有劳妈妈了。”安笙含笑点点头。
“蜜斯,奴婢传闻大蜜斯提早返来了,是不是寿宴上出了甚么事,您没有受连累吧?”郑妈妈低声问道。
这一笑过后,氛围便轻松下来了。
别她没做甚么,再让人泼了脏水。
“明个儿,我们得上趟山,妈妈待会儿去小厨房交代一声,明儿一早,我要去做两道素斋,叫她们把东西先筹办好。”
请晨安的时候,徐氏见她带着素斋,说要去弘济寺见普云大师,当即就喜得应了,还当着几房人的面,夸她有孝心。
“蜜斯折煞奴婢了,这都是奴婢应当做的,能给大师筹办素斋,是奴婢的福分呢。”郑妈妈也笑了。
知客和尚得了普云大师的叮嘱,也没多问,直接就将安笙一行人带了畴昔,倒是省了一番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