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娘想了想:“为了聂三蜜斯的事情?那这个时候送信给老爷,是让老爷抓人?”
今天下午,是老爷第二次踏入她的院子,这是一个好兆头。
曹妈妈跑到衙门里,找到常军,把梅姨娘的大请安思说了,常军也不含混,当即拍胸膛道:“婶子,您让姨娘固然放心,这个事情包在俺身上。即便他能藏到地底下去,我也能掘地三尺,把他给挖出来。”
曹妈妈点点头,这才觉悟过来,忙道:“对啊,蜜斯你如果不提示的话,奴婢都快忘了呢。”
周氏看向李妈妈:“李妈妈,这字条从那边得来?”
想到这,李妈妈严峻起来:“蜜斯,传字条的到底是甚么人,会不会是害蜜斯的?”
周氏细心一瞧,只见上面写着数行字:
“那为夫去忙了。”何天明起家,周氏亲身送出门去。
曹妈妈拍掌道:“蜜斯猜得极是。您想啊,那些臭算命的,把三蜜斯好端端的闺誉给废弛了,尚书大人能饶过他们么?奴婢真的想不到呀,一个小小的算命的,也敢算计威宁侯府!”
她已经叮咛李妈妈,把门前的盆栽全换了,换成老爷喜好的七星海棠。她还亲身到门口处看过,确信老爷一踏出院子,就能看到这两株标致的海棠花,她这才放心。
周氏道:“夫君履行公事,无可厚非,但是,城北米行街的阿谁算命档口,写有买一算一的,夫君牢记要避了开去。”
听到声音,梅姨娘顿时迎了出来,她才不在乎曹妈妈喘不喘得过气来,劈脸就问:“探听出些甚么来了么?”
曹妈妈一边喘气一边点头,气味稍稍安稳,就说道:“奴婢不负所望,探听出来了。本来啊,这信是老爷的恩师吏部尚书那头送过来的,奴婢一早就猜出来了,就是为了聂三蜜斯的事情。”
周氏道:“夫君能够有所不知,你看这街上算命的,不尽然满是挣两个钱养家糊口的,有的还能钦天监扯上一些干系呢。”
“极力而为吧。”
何天明沉吟半晌,方道:“现在已过了两日,这疑犯怕是逃了。现在尚书夫人的意义是,抓不到正犯,抓从犯,自从犯的嘴里将阿谁主凶揪出来。看来此次尚书夫人是下定决计要替她的外甥报仇的了。”
何天明点点头:“这个事情,本来就是那些算命的引发的。那些算命的不胡言乱语的话,何至于废弛聂三蜜斯的名声,何至于引得尚书夫人勃然大怒?以是,那些算命先生真是该死!”
周氏忙道:“夫君切不成这般想。”
梅姨娘看向正室周氏那边的院子,嘴角浮起一丝嘲笑。
周氏,我就是要让你看看,到底在老爷的心内里,谁的分量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