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心肠一瞬不瞬地直直盯着、死死盯着那一把小木凳,似是誓要将它盯出一个洞穴来!
阴十七一听立马呸了一声,冲动得大步跨前两步追上展颜,与他肩并肩走着,嘴里不对劲地冲他低喊道:
“与你睡、睡睡一起?”
在内心恶狠狠地骂了两句痛快话以后,阴十七尽力让自已的腔调没甚么火药味,吞吞吐吐道: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是如何回事?
展颜点头:“如果那人真有回过现场,那么也只要这个能够。”
早膳用得很调和,苗村长时不时夹筷配米粥的小菜到阴十七碗里,苗贵也直让阴十七多吃点,阴十七天然十足笑着应好,吃得美美的。
你才有站着睡觉的风俗!
“我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的?”
阴十七去瞧了瞧别离树在大道两旁的铁桩子。
见她半晌不动,展颜斜斜睨着阴十七淡淡道:
铁桩上还残留着被展颜用剑砍断的铁丝一头,那铁丝缠绕在铁桩上,绕了起码稀有十圈,实在是安稳得很。
“昨晚你遇袭的那条大道上的现场,我们是否再去看看?”
一刻钟后,阴十七愁闷地端着展颜的洗脚水出去院子里倒掉,又自已在院子里洗了脚再进房里时,展颜已占了一半的床位阖了双目。
隔日,在苗村长“起来用早膳了”的连声呼喊下,阴十七展转醒来,一展开惺忪的双眼,她就感觉有点不大对劲。
甚么叫先来后到他到底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