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阴家,虽还是八大世家之首,可论到底,终归比数代之前她太祖姑奶奶在的那一代要差上很多。
跟倒豆子似的,花宵一见到山岳和溪河便一阵连倒出来。
“回花大爷的话,他在尾房里跪着呢!”
花宵不知该如何安抚闭门谁也不见的司展颜,徒留满心的悔怨。
司煌和秦氏在屋里听着司永颜说话,各坐上位一左一右。
她本来就没想出门,连出骄园半步也没兴趣,听着红玉说门房禀过来的动静后,她更连暖阁的门也未出过。
花宵指着山岳说:“你先去一趟阴府,倘若再进不去阴府,也等不到阴家蜜斯返来,你就让门房传个信给阴家蜜斯,就说你家五爷不见了,恐有性命之忧!”
大门不能蹲,侧门也不能蹲,他便退到阴府侧面院墙根底下蹲着。
她父兄辛辛苦苦,集了阴叶两家的力量寻了她五年,非论存亡地寻了她五年,为的不是要她返来重振阴家昔日兴荣,仅仅只是因着她是他们的女儿和mm。
阴十七也晓得山岳到府外守着,就等着她出门。
她转头又对司煌说话,声音还是很急,可要比方将对司永颜说话时和顺很多:
花宵真想一掌劈在山岳的脑门上,他喝斥道:
司庆颜说:“大哥,不管这回五弟如何措置三弟的身后事,都必定得获咎一边,要么失了父亲的宠任,要么获咎了阴家。不管这两边哪一边失了势,那都是对我们极无益的!”
“山岳,溪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