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真让他管孝达去带头号令群臣放弃俸禄,那帮常日里看着唯唯诺诺的老东西,非把他祖坟刨了不成!
小天子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温陈,微微叹了口气,“温公,你也别卖关子了,从速和管相把事情交代明白。”
听温陈言之凿凿,神采逼真,管孝达也不由得思疑起本身先前的判定。
“那管相是甚么意义?人家替你办事,还不准拿酬谢,难不成绩因为是山匪,就要任劳任怨为爱发电吗?”温陈得理不饶人道。
如果凡人看这件事,必定是山匪趁火打劫欺诈朝廷,可到了温陈嘴里,这帮山匪却成了受了委曲的弱势群体,的确匪夷所思……
温陈点头,“确切如此。”
管孝达脸上气愤的神采逐步收敛,有些思疑看向温陈,“温公公是说,残剩的三百万两银子并非不知去处,而是在折算当中?”
“更何况这帮山匪只是因为那十万两白银才会承诺温公公帮手缉捕袁青山,何来功臣一说?!”
管孝达闻言愣了下神,仿佛没想到温陈承认的这么痛快,“温公公还真是个利落人呐!”
“咱家可不去!”温陈白了他一眼,“咱家赶了十几天路,身子发酸,可没精力陪管相折腾!”
管孝达还想争夺,却被敬仁帝抬手打断,“管相放心,温陈有朕看着他,不会有不测,何况近两月来,太后的病情有所好转,朕正想让温公公去看看,是否应当酌情减少用药,他呆在宫中不会那么轻易找不到人的!”
呦呵?好一个胡搅蛮缠!
三百万两白银,那但是朝廷每年开支的三分之一,你温陈不把这件事交代明白了,必须脑袋搬场不成!
小天子此时也望向温陈。
“韩日山从青州带返来的账是没错,可袁青山早已将大部分贪污所得折成了房产、地步、古玩以及其他财物,这些东西咱家但是搬不返来,需求找专人折现成银两后再交返国库,天然得等上一段时候!”
“哼!”管孝达一脸严厉道,“银钱罢了,哪有我大盛的脸面首要?!”
温陈假装无法的叹了口气,“袁青山一案触及赃物浩繁,如果让别人晓得朝廷需求将赃物尽快折现,不免会有人用心压价,导致朝廷好处蒙受侵害,所觉得了制止泄漏风声,咱家并没有将此事奉告其别人,筹办回到尚都城后,再将事情颠末禀明陛下,没想到还没等进城,便遭受了管相的围追堵截!”
“甚么?!”
“银子呀!”温陈笑了笑,“管相不会觉得袁青山会把贪墨的银两堆成山让咱家去拉吧?”
“咱家是说,从袁青山那边缉获的大部分赃银,在回尚都城的路上!”
“混闹!一帮山匪罢了,能帮手朝廷办案那是他们的幸运,他们哪来的胆量收银子?!”管孝达朝着敬仁帝一拜:
“管相,这些银子花便花了,用十万两白银换一场败仗,朕感觉还是划得来的,你也不必纠结此事。”
“罢了!”小天子一旁听得只想笑,温陈这张嘴,真是能把黑得说成白的,连常日里在朝堂上言语锋利的管孝达都不是他的敌手。
“陛下,既然温公公认了罪,秘闻觉得,此案应移交三法司措置,尽快追回赃银!”
温陈微微一笑,“薛家商号薛鼎父女俩,咱家为让他们戴罪建功,以是将措置袁青山赃物的事情交给了他们,管相如果不信,去问一问便晓得了。”
温陈调侃笑道,“管相,你的脑筋是不是秀逗了?那帮山匪战力刁悍,要说调兵剿匪,起码要从尚都城调派三万人马以上,这些人来回青州的吃喝盘费,武备耗损以及职员伤亡莫非不要花银子的吗?为了戋戋十万两白银,管相如此不计本钱去剿除为我大盛出过力的功臣,是不是太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