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我看呆的模样媚谄了男人,他低笑了一下,绯色的薄唇悄悄一勾,伸手没有回绝我的投怀送抱,帮我摆脱了一场胶葛,还把我带了出去。
“你如何能够和她比?我对着她都硬不起来……”
否极泰来。
“结婚?结了婚就不会出来约吗?你不是男人吗?你管得住你的下半身吗?”我拉着男人的衣领,鼻尖对着鼻尖,逼迫他和本身对视,要去亲他。
我赶紧抱住了来人,“你如何才来?”
都说酒精能麻痹神经,但是我大脑却非常复苏,乃至能数清楚桌上到底有几个酒瓶,也能听清楚,台上歌手用嘶哑的嗓音,唱着一首苦情的粤语歌。
而这个男人却一向胶葛不休,“结婚了也能够约一约嘛,你老公能满足你吗?美女,我技术很好的,要不要试一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