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发话,恐怕没人敢妄自测度。
闵馨脸上顿时热如火烧,难堪至极,拔腿便走。傅长启伸臂一拦,抓住了她的腕子。
“自打上上回看了女人的信”,药童烤着火笑道:“闵大夫不知怎的,就再不含混了,擦的、喝的药都定时用,春季的时候就规复得差不离,只是手心那道疤,怕是去不了了。”
闵馨这句话听清楚了,一怔之下那里还坐得住?尴尬地站起家要下车,傅长启一向看着她,直到她手指已触到了车帘,才猛一下探身按住了她的手。
闵馨沉默半晌,上了马车,只不知说甚么好,垂着头,揪车上的垫子。
闵馨实在没太重视听他在说甚么,便跟着“嗯”了一声。
即便能去掉,他定也不肯的。
声音很轻,闵馨却被这一声吓得差点儿跳起来。
这些题目一个接一个,抢先恐后地往外冒,问的闵馨眼睛发酸,直到傅家的马车已行至定国公府门前,她方回过神来。
这日消暑的药领完,闵馨忙了几日,有些疲累,便叫药童和仆妇清算清算关门,想躺下歇歇。东西还充公拾利索,便有人大声道:“早听闻此处有大夫看病不收钱,但是真的?”
安温馨静地过完年,闵馨的日子仍旧淡如水地过着。
春去秋来,这一年的除夕闵蘅仍旧没有与她一起过,只是垂垂的,家书比之前多了很多。
韩林瞅着她,嘿嘿一笑,几口把那药灌了,一抹嘴道:“闵大夫有救死扶伤之心,不如到中京去,那边正闹瘟疫,死了很多百姓。”
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