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眉峰一动,道:“如许,行商一道我不在行,我遣两人护送二哥前去,转头我写个帖子,二哥拿我一件信物,若到了乌孙,便寻一个叫乌屠的人。”
整整一个上午,萧澜把延湄教唆得团团转。
萧澜说:“好吃这些都给我么?”
“二舅老爷呀!”桃叶欢畅道:“正和侯爷一块儿,刚进府门。”
可见阿娘虽没能来,但一向没闲着,恐怕延湄思乡熬不住。
延湄硬生生刹住脚步,一双眼睛看着傅长启,没发作声儿来。
延湄“嗯”了声,踌躇一会儿,将小碟儿中最后一片桃干留给他,自去洗漱了。
他笑笑道:“幸亏我也病不了几日。”
“这一道可不好走”,萧澜道:“二哥真筹办去?”
傅长启与傅长风分歧,打小就总爱逗她,延湄幼时被他戏弄过两回,固然明白他只是闹着玩,但日子久了,总觉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
“五百匹马,另有几箱赘物,二哥寻到了那叫乌屠的人,东西便存放在他那边。”
延湄大抵明白他是用心的了,回身坐到塌里不说话。
她面上不说,但等坐到饭桌旁时,傅长启就晓得,延湄内心颇欢畅他来。
傅长启笑道:“多谢侯爷美意,但此次来,能够还真迟误不很多少工夫,来时侯爷也瞧见了,我另有几个兄弟与我一并。实则此次过来,一是来看望侯爷与小妹;二是有趟货要跑,八成获得乌孙境内,想向侯爷取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