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唇分,两人都有些平复不下来。
萧澜神思稍清,吁口气,亲了下延湄道:“我出府一趟,稍晚些就返来。”
萧澜眼中带笑,又去蹭她的唇,延湄一手挂在他脖子上,喃喃:“桃汁没有了。”
可她夙来不疑萧澜,又带了点儿猎奇,往杯中看一看,眨巴眨巴眼:“甚么体例?”
外头见了韩林,问:“如何?”
萧澜也不会,但他有本能,喘成如许美满是严峻又冲动,贰心实际高高悬着,一是恐怕延湄有甚么旁的反应,二是于这事他实在也是头一回,心跳得短长。
萧澜在她唇瓣上吮了下,凑到耳边奉告她:“这事儿甚么都不喝也能行。”说罢,再次吻住她。
萧澜神奥秘秘地笑了下,轻声道:“我喝的,与你喝的不一样。”
延湄还没有放手,想起来上回就是萧澜藏了东西,说下次给她看,但是也没有,便在他手心拍了一下,说:“哄人!”
延湄晃晃脑袋,忽没头没脑地冲她说:“桃花开了!想看桃花!”
她喘了一阵儿,没有答萧澜的话,而是去摸放在床榻上的杯子,杯中还剩了一口甜汁,她含在嘴里,萧澜几近同时迎了上去,裹住她的唇瓣,咽下一口,去勾她的小舌头,未及含住的甜汁顺着两人的嘴角滴下来,无人留意,萧澜把人紧紧扣在身前,展转反侧,延湄被吻得没了力量,趴倒在他怀里。
延湄冲着她笑,也不知是听还是不听。
——那是取三月初三的桃花,阴干为末,再取七月七日的乌鸡血,和在一起,制成粉饼,用来擦脸的。
延湄嗯一声,挥挥手让他去,本身裹着锦被在榻上闲逛。
延湄下认识地吞咽,萧澜更进一步,舌头顶出来,在她唇齿间肆意地勾缠。
韩林悄悄一抚掌,禀道:“成了,侯爷。但捆了两名参将,杀与不杀等着侯爷拿主张。”
这回的吻里带了较着的打击意味,追着延湄的舌尖儿,直抵得她无处可逃,延湄颤一颤,小舌头便被勾在一处,炽热缠绵,不得自在。
——方才萧澜亲她的时候,她的确看到有好多桃花,一下子全开了。
折腾了一个时候,她还是没有睡意,耿娘子瞧她这个劲儿有点儿足,坐在脚踏上说:“我给夫人讲讲旁处听来的趣事儿?”
萧澜换身衣裳,将耿娘子叫出去陪着,这才走。
萧澜稍稍退开些许,一吻毕,两人谛视着对方,都是脸颊发热,胸口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喝的那桃汁是用熟透的桃子,放到瓮中,封口七日,以后把桃皮、桃核漉掉,再密封起来,放上二十七天以后,就成了桃鮓,味道美得要上天,因此延湄不大信,还能更好喝?
萧澜呼吸垂垂粗重,手也顺着亵衣摸出来,延湄刚擦完药,小衣穿上衿带还没系,敞着怀,萧澜情热正酣,顺着肚兜往上摸,大手便覆在了软软的一团上,悄悄揉捏。
萧澜锁骨都是红的,正天人交兵,外头窗棂悄悄响了一下,耿娘子的声音禀道:“侯爷,韩林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