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延湄感觉身边的东西全不一样了,怎都这么扎眼!
萧澜不知她要做甚,只得由着,延湄到嫁妆上摸了柄铜镜,把灯移近一些,扯着本身的领口照,讶道:“红了!”
萧澜瞧着他的神情心下了然,道:“父亲放心,我不会取了沈元初的性命。”
萧澜一下低头,拉开她的亵衣领子,在她锁骨处狠狠吮吸,延湄能够是稍有点儿疼了,哼哼着要今后躲。
她跪坐到床榻上,靠近给萧澜看,总感觉如许的红痕仿佛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眼下他称沈大人貌似也不太合适。
还说是她家牲口咬的……
萧澜洗漱完过来看她又趴回床上,觉得困得不可又睡了,要给她挪出来,延湄却起来,勾着他的脖子哈哈笑。
延湄还歪着脑袋在想到底在哪见过,因解开两颗扣子,暴露半边肩膀和胸脯,往前倾着身子说:“澜哥哥,你再尝尝,我不喊疼。”
她滚个身,抱着被子,摸到内里还是暖乎乎的,被子好滑!还这么香!连床帏都都雅!
萧澜发觉有些糟糕,这事情上瘾,并且有一旦开端就不想停下来的架式。
“是”,程邕回声,这么一看能查的实在很多。
延湄推他,“快去。”
“金珠”,程邕这会儿脑筋已经转起来,又撑着口瞅瞅内里,道:“这银子都还是整锭的,能够从标记和成色看是哪个钱庄里兑出来的,再顺着钱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