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娘子被一记绝杀,掩着嘴,冷静退到角落里,萧澜吃得浑身发热,隔着桌子去捏她的下巴,延湄一巴掌拍开,说:“沐浴,睡觉。”到时候了,她困得很。
萧澜脸上已经能烫熟鸡蛋,从速把她两手拽出来,延湄晃一晃:“手酸”,举到面前要看,萧澜忙在床榻上乱摸,摸到延湄的小衣,胡乱包住她的手擦,延湄努努嘴,说:“湿湿的。”
萧澜恐怕她再问甚么旁的,生硬地转了话问:“今儿在家里还好么?”
之前,即便是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香他也全无反应,没有便没有,十8、九年都是如许过的,他不感觉这有甚么所谓。或者也不能说全没有,在十三还是十四岁那年,他也有正长年纪该有的反应,某个早上醒来,裤子是湿的……但是,这并没有让他生出旁的打动动机,只使他明白了那些他尚且不想记得,却又烙刻在他脑中的东西,有浮空的香气、男人的喘气,另有一丝未干的血腥味,乃至于他本身……十足浮在面前,叫人胃里难受,只想干呕。
但是延湄底子不听他那些,腾一下起家,推了他一把,“哄人!”
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延湄抓到了前半句的重点,抬头道:“你进京,不带我?”
延湄被他按疼了,身子挣了挣,腿屈着,蹭到硬硬的,两膝盖一夹,手从萧澜腰间直接滑了出来,把那硌人的东西一掌控住,也不知醒没醒,她在黑暗里含混不清地说:“澜哥哥,我抓着了。”
“兵戈”,延湄实在不完整晓得,但晓得是要调兵的,她矮下身子,一字字说:“做甚么都行,我不怕。”
萧澜被压得半仰,想叫她下去,又有点儿舍不得,顿了半晌只得道:“那先把亵衣褪了。”
幸亏伤处他已经看过几遍,摸黑也晓得在哪儿,只是如许轻易胳膊酸,力道节制不太准,稍重了延湄便蹙眉哼一声,迷含混糊地支起家子看他,萧澜说:“疼了?我轻一些。”
“湄湄”,萧澜去拉她,“你坐下听我说。”
延湄气得把被子扯过来,摔一下,说:“不,我要去,跟你一起!”
萧澜内心头热乎乎,嗓子里回声,“听你的。”
萧澜满足了,勾着脖颈儿吻她,延湄唔唔地仰着头,一手在他身前乱摸,萧澜喘口气,稍稍松开,“如何了?”
萧澜头半夜刚尝到一点儿长处,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下半夜就被赶出了被窝儿,支着腿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延湄又打盹归去,闭着眼,反手去寻他的手,抓到了拍一下,顺着又滑开,胡乱地摸进了萧澜亵衣里头,在他腰间抓了两把。
延湄大喘了几下,眼角泛了泪花,舔舔本身发疼的嘴唇,抱怨:“澜哥哥,你方才像要吃了我。”
萧澜扯了被子把她畴前面裹住,“我身上凉。”
饭桌撤下去,萧澜略散了下汗,起家去沐浴,延湄刚喝了几口汤,也去漱口,完了便裹着毯子在床榻里随便滚,萧澜洗得快,一刻钟便出来了,延湄呼一下把毯子伸开,连带萧澜一块儿裹住,笑哈哈:“和缓。”
延湄被吻得透不过气,手上加快,她完整不会,只是感觉萧澜大手在她肚兜里揉的难受,她出于捣蛋才手上胡乱动,但是萧澜是第一回,又冲动得不可,即便她毫无章法也是受不住,闷哼一声,勾着她的舌头用力儿一吮,延湄“呜!”地出声,用腿去顶他,萧澜紧紧压着,半晌,终究放过她的唇舌,吁出一口气,鼻息还在颤栗。
萧澜笑起来,亲亲她,问:“如何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