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启打趣儿:“是皇上欺负你,还是我们皇后娘娘欺负了皇上?”
延湄一手支着下巴,笑模样儿地冲他招手,说:“澜哥哥,来。”
可宫中高低也都忙着筹办新年,直到腊月二十六才勉强腾出空儿又去了趟国公府,正昨儿半夜里傅长启也返来了,延湄忙着奉告他:“母亲醒了。”
萧澜已经推开了内殿隔门,甩给他一句:“那就闭嘴。”
萧澜让刘院朴重接去禀了延湄,延湄图也不画了,扔了笔,吃紧便要往静思殿去,只是前头另有朝臣在议事,只得硬忍了半下午,比及暮□□下来,萧澜晓得她等得孔殷,也没乘车驾,直接带她打马出了皇宫。
夜里,入了半夜,延湄还没睡着,萧澜搂了搂她,问:“是不是母亲醒了,欢乐得睡不着?”
萧澜便去亲她的手心,含混不清地说:“如何了?”
“那便送出去”,延湄并不感觉有甚么不对,指指她的衣服:“上到嫔妃,下到比你高一阶的宫女,皇后都能措置。”
延湄眨巴眨巴眼睛,萧澜便去殿角的小炉上提了壶,耿娘子在外殿问可要出去服侍,萧澜道:“不必。”
但应不伤及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