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觅云羞恼交集,狠狠一顿脚:“我真悔怨拿你当个本身对待,竟被你见天儿地用这等事笑话我!”
叶连翘斜睨她一眼,挥挥手毫不客气地把她往外赶:“行了,这事儿你别理,有这工夫,不若多揣摩揣摩自个儿的事——对了,柴公子比来还去你家未曾?我托你替我探听的事儿,你问了吗?”
“这包探听,敢情儿是会上瘾的吗?”
……
此番万氏是盘算了主张要顺道去万安庆家走动走动的,既然到了月霞村,便没有过叶家门前而不入的事理,是以,在传闻了这个以后,叶连翘心下很有些不肯意。
如她所料,果然那曹徒弟,正在家里闲着。
叶连翘跟着他笑起来,紧接着,唇边笑容敛去:“您……如何没去松年堂?小铁哥他们虽则无能,却毕竟还年青,把抓药的事都交给他们,您放心?”
曹徒弟立时明白,挤眉弄眼大笑起来,给她换了碗白水:“丫头有日子没见了……我说,你这是去过松年堂了?”
几个捕快推委不过,只得接了,连声伸谢,又拍着胸脯再三包管,只要他们在这通达巷里,就决计不会让任何人前来肇事。
她倚在柜台边,拿眼睛往叶连翘身上一瞟:“莫不是你家卫都头,感觉你这一贯会有伤害?同我说说,保不齐我也能出把子力。”
叶连翘笑着点点头:“方才我已道过谢了,这钱是我想请你们吃茶,并不是谢礼,你们为甚么不敢接?”
人不在跟前,您也要编派一通,还真是见缝插针!
“我也晓得您懒,以是,就只要我来看您啦。”
叶连翘倒是公开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