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嘞!”曹徒弟痛快承诺一声,正要回身,却蓦地一顿,朝她脸上瞅了瞅,“如何打蔫儿了?有人欺负你啊?”
冼郎中低低嘀咕一句,笑着请薛夫人“先坐”,又叮咛小学徒看茶来,这才取过脉枕:“等我先探探女人的脉象。”
站在医馆外,叶连翘说不清本身是甚么表情。
一行人花了一炷香的时候,入得城中,便直奔薛夫人熟悉的那间医馆而去。
小轿在医馆门外的台阶前停下,薛夫人一下来便拉住叶连翘的手,絮干脆叨道:“我敢打包票,全部清南县,就没有比他更好的外伤郎中!你尽管放一万个心,哪怕要买再贵的药,对我来讲都只是拔根毛罢了,有我这会走路的荷包子给你做后盾,你啥都不消怕!”
“好眉好貌的小女人,谁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