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是夫婿的母亲。你既然都不配为人母,我为何还要认你做婆母?阿昭生来病弱,莫非她身上只要病?你做母亲的这些年可曾当真请大夫来好好医治他?”
张氏倒豆子普通叉腰堵门的骂,齐妙和白希云却都未赐与太多存眷。
“你不要脸!”
谁也不能动他的宝贝妙儿,就是张氏也不可。
“请母亲归去吧。”白希云冷冷的望着她:“我们小我太小我的日子,今后谁也不要打搅谁,本日的事我就不究查了。”
“你就是这么与婆母说话的,还反了你了!”
“妙儿!”白希云焦心的一把拉过齐妙抱在怀里。
张氏被气的后退两步撑着桌案,望着齐妙那张和顺含笑的秾丽娇颜,当即忍无可忍抄起桌上的黄铜香炉就往齐妙身上丢来。
张氏想不到齐妙竟然敢劈面顶撞,肝火翻滚之下,倒是但愿能吵的再厉一些,借机休了她,就算不能也要将她的陪嫁弄到手。
白希暮捂着脸,惊诧的看着发疯的母亲。
将手中的百蝶穿花团扇一丢,反手叉腰横眉瞋目便大声呵骂起来:“你为了齐氏这个小娼妇敢去与亲祖母吵起来,白叟家过了六十八大寿还好好的,畴前是多结实的一小我,这会子竟叫你们给气的神采煞白直说胡话。你们也是做长辈后代的,将来也丰年老老去的一日,就不怕你后代有样儿学样儿?!”
“你脱手?!”张氏色厉内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脱手,我要断了你沁园的月钱,今后府里一针一线你们都用不得!我,我要赶你们出府!”
“你竟然敢威胁我!”张氏咬牙切齿。
“你想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