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白永春盯着桌椅眼睛发直,仿佛就是一副饥色的模样,张氏嘲笑了一声,冷言提示道:“你个下贱没刚性的,莫非此次就这么算了?山匪抢了你,你不会去陈述官府?还是说你部下养了吃里扒外的,你不会惩办?就只在房里发楞有甚么用。”
但是……
外头当即有婢子应是。
谁晓得才走出二门,劈面就见到了二皇子一行人。
他现在只是弄不清,二皇子到底知不晓得他看上齐氏的事。
“好多了,好多了。”白永春笑着点头。
真带劲!
“那就好。安陆侯是朝中老臣了,也晓得父皇的端方,更晓得我们大周朝的端方,您如果赶上甚么烦难的事,大能够上折子请皇上的示下。再不必惶急的出去查探地形了。如果今后再赶上盗匪,可如何好。”
婢子上了茶,白永春给二皇子倒茶,又陪在末座,只敢贴着半身坐下。
“张氏,你不要胡搅蛮缠。”白永春跨出浴桶,接过婢女递来的大浴巾随便擦身,裹了件袍子便到了外间来,点指着张氏的鼻尖儿道:“我出了如许不利事,你不说安抚体贴,反而还带头看笑话,我看你清楚是用心的!”
安陆侯夫人张氏见了他就蹙眉抿唇,恨不能用帕子塞住鼻孔。
二皇子又一次悠哉的端起茶碗来吃茶。他行动文雅,吃茶的时都如此的赏心好看,只是他的慢条斯理看在白永春眼里当真是煎熬。一颗心悬着不知到下一步强势的敌手要如何做,他都快崩溃了。
甚么劫匪!他底子就是遇见妖精了!齐妙是,二皇子现在也是!一个两个的都是来针对他!
伉俪多年,张氏会不晓得他?普通处理不了的事,都会用这一句作为答复。如此一来,张氏不感觉放心,反而更加担忧了,拉扯着白永春的袖子:“你倒是说啊,到底是甚么事?,我,我要去见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