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合力将人捆起好,又回了庙里,衣裳具已潮湿了大半。
张大甩了甩痴钝的脑袋就要帮手,谁料脖颈被一记重击,一刹落空了知觉。
齐妙丢下针袋,快步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揪着王全的领子就刺,王全那里肯,当即就挣扎起来。口中痛骂肮脏之言,双手掐着齐妙的脖子。何如他浑身酸软,双手底子使不上力。
那两名护院和年青的车夫心中都是格登一跳,毕竟收了侯爷的重金将世子夫人带出来这类事还是见不得光的,现在竟被戳穿了,到底心虚。
齐妙将怀中揣着的小药包都拿出来查抄一番,幸而她带了两包麻醉粉,又将银针挑了两根别在了衣衿,这才道:“我不想坐以待毙,阿谁老混蛋既然对我动心机,我就要废了他在说!”
二人起家就要抵挡,将碧苑吓的蹭的蹦起来,就要拿柴火打。而王全和张大免力爬起来,却觉到手脚酸软的使不上力量。
齐妙白了他一眼,娇俏的一扬帕子,一阵淡淡的胭脂香立即将三人包抄,车夫和两名护院都要醉了。
齐妙跌坐在地手捻银针喘粗气,“爱莲,你会工夫啊!”
“那是天然的,你们成全了我与侯爷,我天然要谢,还不知你们的名字。”
含混的想本来美人儿身边还能治失眠的。
玉莲机警一些,“必然是二门上的婆子说的。”
“说的也是。”齐妙浅笑点头,那一笑,又将人看的恍忽心神。都只顾盯着她看,见她伸手入怀,不免胡想她衣衿内的风景,却见她那出颀长一个小布包来。
张三眼睛一翻,扑通一声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