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回过神,禁不住笑了。他真的是拿她当孩子一样的疼着。
白希云摸了摸她的头,在她身侧悄悄躺下,握住了她常日暖和本日却很冷的小手。
管钧焱扶着白希云下了丹墀往外头去。
她吓的脸都白了,白希云讽刺一笑,“你从不当我是你儿子,我也就不期望你的母爱了。从今今后你最好记取我本日说过的话,你对我们好一分,我定酬谢一分,你如果对妙儿有一分慢待,我定十倍偿还。我不似你这般心机暴虐的能想出层出不穷的体例,我只要一个别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白希云这才松了口气,站在落地罩旁将起喘匀了才去床畔坐下。
白希云一愣。
“你如果得闲,就陪着我好了。”
“不要敷衍我。”齐妙又拧了下他的手背:“我好歹是个大夫,你个做病人的为甚么不听我的话?”
她的医术不敢过分表示张扬,也只敢在白希云身上用一用,毕竟原主是没有学过医术的,她表示的过分了会惹人猜忌,叫人将她当妖怪了可不是好玩的。
“我是说你只在我身边陪着我,做个扇坠儿,做个熏香炉。”说着在齐妙脖颈深吸了口气:“妙儿,你如何会这么香,闻着很舒坦。”
“我又不是真的受委曲,我是用心的。”
“嗯?”
“我的衣裳叮咛针线房去做就是,你的不是已经说好了要叮咛斑斓坊的人来做么。”
谁知她竟反手掐了他一把。
二人低声说话,到倦了相拥而眠。
“混账!你如此违逆于我,内心另有我这个母亲吗!”
“看你,就是气性大。”老太太笑道:“沉住气,这么大年龄了如何还是学不会。”
管钧焱已将水端来。
齐妙撒娇的钻进他怀里:“那你要说话算话,可不要去喜好旁的标致女人,要一辈子对我这么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