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钧焱的心中则是不自禁又闪现出“狗咬狗一嘴毛”这一句来。心下虽好笑,但是面上却用心阴沉下脸来。
张氏冷酷的再度看了眼四周,便哼了一声回身走了。
“既如许,我就去回了世子了。”管钧焱拱手施礼,做势要走。
齐将军也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瞪着张氏。
张氏面上堆了笑容:“原是我过分焦心我们侯爷的病情,说话才没动脑筋,如果有冲撞了将军之处,还望将军包涵才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好歹与世子夫人说讨情,也不白费我们俩在这里巴巴的等了半晌不是?”
齐将军忙快步去追了上去:“管公子不要多想,实在是没有那么多不能解释的事儿啊……”
齐将军似也想不出为何白希云那样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对待他这个岳父都能那般客气,却不能对本身的生母好一些。
他必然是被张氏给教唆了!
“齐将军过分客气了,鄙人那里担得起您如此客气的称呼。”管钧焱面色淡淡的退后一步,避开齐将军的手臂,道:“鄙人是受命而来。”
齐将军到底是习武之人,六识要比旁人灵敏,发觉到张氏的目光,便不悦的凝眉转头。
管钧焱本身与齐将军没有过节,但是联络到齐妙的出身,加上非论是亲眼所见还是这些日旁观所得的环境,他对齐将军实在提不出半分的好感。
那暴虐的小娼妇,本来还想着苗氏做继母的没的将女人带累歪了,现在再瞧着,齐妙能天生如许也是有原因的,清楚就是齐将军上梁不正下梁歪。
张氏愤然,狠狠地盯着齐将军。
张氏已是目瞪口呆,“你,你不是陪着我来求昭哥儿媳妇的吗!如何这会儿却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