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崖?顾若离惊奇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赵勋在房间中心生了火,顾若离就躺在火堆中间,暖烘烘的让她感觉舒畅了很多。
“你好久之前就开端行医了?”赵勋顿了顿,开口道。
群波一个。
“没事。”她身材很肥大,靠在他怀里不过到他的肩膀,他低头看去,只能看到她煞白的神采和板滞的目光,孤助有力的如同婴孩,他顿了顿生涩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怕。”
像是死里逃生后见到家人的感受,迫不及待的想要获得安抚。
“没事。”她摇着头,不太适应他体贴的语气。
赵勋停下来看她,小女人也正昂着头倔强的望着他,一副我是大夫你必须听我的的架式。
“我不是孩子,更不是神医。”顾若离被他别扭的语气逗笑,明显不会哄人,却还强撑着语气古怪……
她一笑,眼泪再也留不住,决堤而下。
止血,消炎,让你留着一口气,直到你崩溃为止。
伤口上的草药还在,血也止住了,可四周发红较着有些发炎的陈迹,她又摸着他的额头估计着体温:“你的烧还没有退,今晚要早点歇息。”
“我们甚么时候出发。”顾若离放了帕子,拿碾好的药粉扑在伤口上。
而这份暖和竟然是赵勋所带来的。
赵勋也是威讶,这丫头竟然没有质疑。
“如何了。”顾若离一惊,也学着他敏捷起家,可不等她的话落,只听到霹雷一声,头上屋顶被翻开,一刹时十几个黑影如暴风骤雨般飘落出去,杀气凛冽。
赵勋回道:“一个熟人。”话落,面上有一瞬的恍忽,转眼即逝,“很熟的人。”
“赵公子。”顾若离笑着道,“你和杨大人很熟?”她是指那次在杨府见到他的事。
顾若离严峻的手都不敢动,恐怕给他带来了拖累,被动的立着,连呼吸都卡在喉间缓了又缓吐出来。
她一觉睡了这么久,顾若离喝了水这才打量四周的景象,是个十几平的板屋,墙边还留着陈旧的柜子和桌子,桌子上有几只破坏的茶盅和碗,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七爷!”来人从马车里下来,瘦肥大小的,穿戴草绿色的锦袍,戴着少见的官帽,手中提着一杆浮尘,跪在赵勋跟前,声音又尖又细,“王妃晓得您明天到,特地派奴婢在此等待,车马已备好,请您上车!”
顾若离惊骇的闭上眼睛,本能的揪住赵勋的衣衿,心在嗓子眼跳动。
但是,这些经历,并不能冲淡她亲眼看到有人被杀时所带来的打击。
“闭上眼。”赵勋敏捷而至落在她身边,伸手将她捞在怀中,那些人自屋顶落地,半晌不断大喝道,“赵远山,受死!”话落,十几把剑直冲而来。
“挺好的。”顾若离行了礼,道,“先生可好。”
“好。”顾若离解开承担拿壶出来递给他,“不消都喝完,留一半早晨喝。”
“爷!”周铮老远就从顿时跳下来,三两步跑过来,跪在前面,“部属来迟一步,请爷降罪。”
“他没有掌控。”赵勋沉声道,“且,也不敢。”
“你也说了,这天下只要你能治好我亲戚的病。”赵勋头也不回,慢悠悠的走着,“你可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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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时,她脑筋里统统都消逝了,只要眼线无边无边的红。
“去我那边吧。”赵勋扫了站在门口的霍繁篓和张丙中,原地回身朝别的一边而去,顾若离提着壶跟在他前面,进房给他倒药,等他喝完,她拿着药包道,“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