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长老看我的目光我还帮你记取。”
有人已经订好了打算,也有人紧跟着陆之玄一行人的脚步踏上了路程。
跪在地上的男人额头上被方才暴怒的男人砸出了血,却只能任由他渐渐的流下,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呵,现在查到了有甚么用,不能让死在我手里,有甚么意义!”男人又摔了一个杯子,这才坐下来道:“你有甚么好主张倒是说说看,看能不能免除你之前的罪!”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张,只是你要如何压服拓拔?他在我们这里已经丧失了一个国师了,你感觉持续画大饼能让他同意出兵?”男人转动手上的玉扳指,眯着眼,也不晓得到底是在想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