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告别出门,宫鸳鸯立即就忍不住问:“三哥,这事真的没有任何挽回余地了么?”
“你之前说了那么多,就为了最后这一句?”晏维清问,神采和语气都辩白不出喜怒。“你是在贬低我,还是在贬低你本身?”
的确就像落荒而逃了……
但是,退一万步说,晏维清何必大操心机做这类毫偶然义的事?
晏维清看得出,她在死力粉饰敌意,只是不如何胜利。不过,他现在更体贴别的。
但同为白山教中人,危寒川几个可不这么想。
晏维清的确要被气得没脾气了。他不是老好人,但涵养已经不错,也愣是被这类级别的嘴硬整得只能出下下策。赤霄为他好,他为他们好;摆布都是情非得已,就看谁先捱不住了!
“如何?”赤霄眼皮也不抬,只轻巧地反问:“你担忧我疏于练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危寒川无法,语气带出几分怠倦。“不管是圣主还是晏维清,他们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人。旁人再如何劝,都必定是但愿迷茫的。当然,对我们而言,但愿再迷茫,也不能不做;但做了有甚么用……”
看来他料得没错,赤霄必定已经让部属做好最坏的筹办。但是,就算假定本身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赤霄仍然也不肯松口……
“晏大侠,这是我圣教华堂主给你的信。”
赤霄只当本身没听到这句话。“我向来没想过你会来――畴昔是如此,放到现时产生也如此。”他又夸大般地反复了一遍。
“事到现在,我们只能挑选信赖圣主。”危寒川温言道,试图安抚宫鸳鸯。“虽说刀剑无眼,但也不必然是最坏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