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到底你们谁能想个别例,别搞甚么劳什子的决斗啊!

危寒川和宫鸳鸯都在一边听着,此时各个神采严厉。莫非恰是因为顶上充足伤害,晏维清才定南天一柱为决斗地点?

……这特么那里好了啊?!

赤霄本就是路过,心忖再玩就该成真的了,便想找个机遇脱身。但他必然神,就发明有谁在人群外远了望着他。那人也戴着傩神面具,眼神中有几分和那些女人类似,乃至于他没在第一时候反应过来。

当然是他本身。

如果必然要说他在这打算里亏欠谁,大抵只要晏维清……

这不是甚么气性,也不是甚么傲骨;他只是纯真地以为,他和晏维清再胶葛下去必然要出事,前些日子嵩山华山峨眉找上炎华庄就是个坏兆头。他一向都晓得劝说晏维清窜改主张是很艰巨的任务,以是他本希冀玄冰雪种能派上用处,勉强算得上好聚好散。但漏了绝情断欲的不测,就只剩一途可走――

赤霄却还是没反应。不但如此,他还淡淡奖饰了一句:“公然是好处所。”

在确信人分开后,赤霄脸上终究显出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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