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你了?”五鹿原的声音很暖和,但吐词生硬,调子不天然地起伏着,好象每一个从他口里蹦出来的字,都不能肯定那是精确的发音。
“嘤嘤,你能帮我联络到修鱼清吗?也就是修鱼家的三女人。”五鹿原孔殷地问道,“我晓得蚁族有个空中收集叫‘水木寒山’,我和三女人就是在收集上熟谙的。”
半晌间,奄奄一息的篝火又雄雄地燃烧了起来。点点碎碎的火星跟着上升的热气像一群萤火虫飞到空中,劈面的树影在火光中摇摆了起来。
“只想……报个安然。”五鹿原道,“我大闹修鱼堡,她想必传闻了,让她放心等着我。”
嘤嘤将一捆枯枝从背上卸下来,扔进火堆。
她惶恐地点点头,五鹿家的人对她这么客气,好不风俗啊。
“都要嫁人了,另有甚么主张?”他苦笑。
见他失魂落魄,嘤嘤感觉很不幸,因而道:“人我联络不上,给你出个主张吧。”
“钟沂姐给了我一颗糖,”她将那枚裹着花纸的生果糖递了畴昔,内心舍不得,怕他一怒吃了本身,也只好进贡了,“柠檬味的,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