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身边是一片蛙叫虫鸣,偶尔能听到老鸦掠过夜空,丢下一声凄厉的叫声。
肖莹满身一软,身子便往地上溜下去。
邢局大名邢亮,雁南县最驰名的捕头,天下优良民警,曾去北京群众大会堂领过奖。
许所瞪他一眼道:“几瓶酒?难不成你要给邢局送一个酒厂?”他嘿嘿地笑了笑:“陌然啊,酒再多再好,喝完了就变成屎尿流了,穿肠而过的东西,穿了肠了,也流畴昔了,谁还记得你?”
陌然猜疑地问:“许所,我是真不懂,要不,请你指导一下我。”
我畴昔?他写下这几个字,踌躇了好一阵,还是摁了发送键发送出去。信息一收回去,他的心便狠恶跳起来。他不知是冲动还是不安,总之他等候她复书息的这点时候,就像等了一个世纪般的冗长。
因而干脆掉了方向,往肖莹家这边去。
“第六感啊!”她奸刁地捏着他的鼻子,责怪地说:“你不晓得女人的第六感很精确的吗?”
陌然当然也晓得,观察这话,的确就是屁话。别说他不敷资格去看管所观察,就算他有这个资格,也一定能去看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