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华这丫头会办事,还买了别的——夫人再尝尝这个。”他又拿了一块,不等她伸手过来拿,就已喂到她嘴边,还往她嘴里塞。
一个金锞子但是一年的人为,霜华接了金锞子,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新月:“若再有下次,王爷可必然要交代给奴婢,奴婢就是跑断腿也不会叫王爷绝望的。”
“别让我喝了,拿开。”程氏面色惨白,额头上一层水光,才两天罢了脸颊已见凹下去,若她不说话几近像个死人。
此时在恒王府里,卫子楠又练完了十页纸,下笔更加感觉顺畅。秦傕这位教字先生在中间又摆了一盘棋,这回倒没有吵嘴子一起下,而是童心未泯地摆了个猪头出来。
她到底得的甚么病,请来的两个大夫竟都说不准,别分开了止痒的,止泻的,补气的。一天下来没吃甚么东西,光喝药都喝饱了,喝得人更加没精力。
话毕,埋头含住他神驰已久的美食,用舌细细咀嚼。夫人奇特的味道,美玉中藏特有甜味,让贰心驰神驰。
一时之间,朝堂与坊间都在群情这位曾经身披荣光,老是趾高气昂,看人第一等的卫夫人。有替她可惜的,亦有幸灾乐祸的,总得算来倒是看她笑话的居多。
卫子楠搁下笔,转转酸麻的手腕,结束了本日的练习。
程氏有力地把头偏畴昔,甚么都不想吃,就算是药她也懒的喝。也不知怎的,畴前日起上吐下泻,发热盗汗,衰弱得眼冒金星。这还不算,浑身起的小红疹子才叫折磨人,奇痒难忍,灌了两天药才勉强把这痒压下去。一旦没了痒,程氏也就没心机喝药了,看到药更是想吐。
秦傕吃力不奉迎,悻悻然持续摆他的猪头。待卫子楠的兵法翻了两页以后,霜华俄然拍门出去,手里拎着个食盒,脸上笑嘻嘻的,如释重负的模样。
天子龙颜大怒,虽未惩罚太子令其戴罪查案,却让太子丢尽颜面。程氏天然也被揪出来了,有天子盯着,即便太子想帮着讳饰,也是不敢。按说此事本可大事化小,那程氏到底只是个妇人,又是帮人办理干系罢了,说不上有太大的罪。然天子故意重整科考民风,下了一道旨送去镇国公府,削了程氏的一品诰命,树了个警省世人的例子给世人看。
入口即化,回口苦涩,甜味恰到好处,的确不腻人,吃美满口暗香,确切能让不喜甜食之人也不介怀再吃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