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近前叹道:“这事儿我也不知该如何说了。”
绣橘道:“可见女人说你是为你好了。再一个彩云的事,如果玉钏儿开端问的时候她照实说了,也不算个大事。偏她不止不认,还要反咬一口,闹得事情更加大了。二奶奶日日催逼着林大娘她们拿贼,她们内心岂有不恨的?这么着,几头的人竟都获咎全了。待到落了实迹,就算要给她讨情,也难开这口。”
迎春听了内心很有滋味,因笑道:“这回邢mm没来,但是可惜了。另有林mm,也少听这几次。我倒该都记下来,下回再聚时好说给她听。”
李纨听他说话口气江湖,实在好笑,只笑骂两句,才让他回屋歇着去。
李纨点头笑道:“你想岔了。你方才所说的‘哪怕呆着甚么都不做’,就是你要推了家务而去‘做’的事了。是以还是两心相较。若真的另一头甚么都没有,家务事也就无从论起吵嘴喜恶来。你忘了那句‘有无相生,难易相成,是非相形,高低相盈’了?”
迎春又问:“那如何本来不耐的,现在倒本事得了?”
贾兰点头:“我晓得,娘就放心吧。上回先生还说他们办这书院,还带了筹银子的意义呢。好些东西弄个几年也不必然就见服从,实在烧钱得很。娘肯给他们帮助,天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也免得……”从速把话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