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身后不远处落座着二三十条男人面色不善,均是身着青玄色劲装手握钢刀的刀柄,未曾动用桌案上的吃食,也是朝劈面落座的人群望去。
“你李岩如果带种,便与岳某手中的鬼头刀较个高低。”岳寨主愤然喝道。
门内里貌与豹首圆眼男人类似的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后,令人抬起岳寨主的尸身仓猝拜别。
“已然出了气,莫不是要将这些男人尽数杀了不成?”南宫宇握动手中的破坏长剑,长身而立劝止道:“女人武功已入化境,又何必枉杀无辜?”
摆布两名大汉闻言便举起了手中的鬼头大刀,身后的二三十条男人也是各自拔出自家的钢刀,一时候“呛啷啷”声响一片,均是杀气四射的望着劈面的人群,只待一声令下便要上前厮杀。
姜掌柜瞧着这场面清楚是要厮杀起来,机警伶打了一个寒噤,哭丧着脸故意上前劝说门外厮杀,但是念叨日前杨柳岸酒坊掌柜伤筋动骨仍在床榻之上,便渐渐的俯下了身子翻开后堂的门帘,躲了出去。
姜家酒坊中的姜掌柜望着酒坊内高朋满座倒是一点忧色也无。
竟是半点未曾放在眼中。
青年身侧则端坐着一白衣女子却让李岩心中为之一动,这女子年约二十七八的年纪,身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红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快意髻,仅插了一梅斑白玉簪.固然简练,却显得清爽文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以外只挽一支碧玉小巧簪。
“岳寨主还要将我绑了?”李岩满脸惊奇的问道。
顿时钢刀出鞘声“呛啷啷”一片作响,众侍从神情悲忿欲狂,便待乱刀将这妖女砍成肉酱。
“李岩,你辱我太过!”豹首圆眼的壮汉青筋蹦起,双手抱刀一脚踢翻了身前的桌案喝骂道:“本日便绑了你,让你父亲拿银钱来换!”
岳寨主身边的兄弟和未曾受伤的侍从疾走上前,从空中大将岳寨主扶起,只见已然是面色惨白气若游丝。
南宫宇唇角出现苦笑,持剑抱拳道:“女人武功非是鄙人所能对抗,但我辈习武锄强扶弱,余下罪不至死,还请女人宽恕这些人。”
“寨主,寨主!”
现在这文丰城内持刀携剑的江湖豪杰簇拥而至,几日后果酒醉之余产生了吵嘴,更是将杨柳岸边一处酒坊砸的稀烂,那酒坊的掌柜更是伤筋动骨,现在姜掌柜瞧见这大堂以内均是些持刀携剑的江湖豪杰,心中也是阵阵的不安,恐怕将自家的酒坊也一并砸了。
“妖女杀了寨主,兄弟们为寨主报仇!”有神情悲忿的侍从抽脱手中的钢刀,大喝道。
“早就听闻岳寨主的劈山十九刀刚猛绝伦,本日李岩便以燎原枪会上一会。”李岩长技艺中长枪矫如灵蛇,摆出了燎原枪法就与攻上前去。
“岳州三雄?我瞧着清楚是岳州三虫吧。”西侧李家青年好整以暇的笑着说,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接着道:“我便是抢了你岳州三雄的踩过的盘子,又待如何?”
“要打,就滚出去打!”南宫宇心中不耐之极,闻听这离魂剑方少白这名更是肝火涌上了心头。
豹首圆眼的壮汉将手中的酒坛拍在了桌案之上,“铛啷啷”举起依托在桌案上的鬼头大刀斜指了畴昔,喝骂道:“李家小儿,客岁抢走我岳州三雄的财物,还打伤了我几名兄弟,本日我岳州三雄便要讨还这个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