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双手枕着后脑勺、气度孤傲的领着包含叶默在内的一帮小朋友的标致小男孩木然似的斜过眸子,明显在小朋友中还算很酷的姿势,在这时候只能用中气不敷的语气喊道:“不准再今后拖了啊……”
胭脂和娇娇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深长感喟,一副叶彩弟弟这熊孩子公然情商很低的心有戚戚焉。
阳光下有着婴儿肥的、神采木然的稚气小脸,回到课堂后在趴在桌上、压着一个记事本的两条白净纤瘦的手臂的保护下,悄悄暴露镇静而又高傲的笑容。
正在他俩悄悄的气场比武之际,叶默端着记事本屁颠屁颠小跑过来,很错愕的说:“啊?姐姐,本来是你写的啊?”
能够是等得太久落空了雅兴,标致而又傲岸的小男孩闷叹一声,回身走了几步。
小男孩说:“必须按现在的感受写下去,欠都雅一分钱没有。”
“额……阿谁,实在,也不是你设想的那样……”叶彩艰巨地支撑着风轻云淡的神采,暗自考虑说法之际,眉头不受节制的不住挑动。
俄然停下来,回眸,酷酷的说:“两千字一毛,如何样?”
她俩恰是严峻时候,吃完老冰棍的胭脂来到瞪着叶彩等说法的娇娇身边,像要活泼氛围似的用吃剩下的木棍试图去戳娇娇那严厉的面庞,被对方一甩手翻开,无法的叹了口气。
叶默眨巴眨巴眼睛,说:“到底是谁写的啊?”
……
仰着脸让人只看获得桃尖儿似的下巴的叶彩,一下将吃剩下的木棍咬断成两截、狠狠吐到一旁。
“咳……”叶彩仿佛早有全套筹办的天然却又高耸的放下咸鱼姿势,顺势不经意似的甩了一把刘海,用风轻云淡的笑容说:“实在啊,也不是我写的,我就是……”
“啊,小彩,你又搞甚么鬼,如何说是我写的?”在孩子们茫然的两边谛视中,娇娇看着抬头坐在花坛边沿上冷静啃绿豆棒冰的咸鱼一样的叶彩,有些不悦的扁了扁嘴,可惜后者像没闻声似的并未对此表态。
中午的太阳多么暴虐啊,胭脂打了个哈欠,在劈面的花坛边沿上懒洋洋坐下,仿佛担当了叶彩的咸鱼精力。
回到课堂。
坐不住了……
小脸不着陈迹的往上蹭、蹭,将眼睛蹭脱手臂以上,展开一条罅隙,瞟了瞟火线,伶仃两臂护着脑袋的英语教员趴在讲台上也在闷头睡大觉。
“啊?”叶彩说:“不是,如何贬价了?”
单手撑着花坛边沿、抬头望蓝天、舔绿豆棒冰的叶彩,貌似悄悄等候世人发明她的美的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