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想要呕吐的感受强行压了下去,嫣然笑着,对着听筒柔声道:“马总辛苦了啊,明天我为您拂尘洗尘。让我想想,如何慰劳慰劳您才好呢?唔……这回我们必然要玩点新奇刺激的才行……”
“莫非你没传闻过一句话叫做——痛并欢愉着?”我底子不在乎他的羞恼,自顾自轻浮地嘻嘻笑着,缓缓切近他的脖子,用我柔嫩的红唇从他的耳根一起摩挲着向下渐渐亲吻到他的前胸,同时熟稔地解开他的腰带,右手似一条光滑的鲶鱼般工致地钻了出来,精确地握住他的命根子,随即轻一阵重一阵急一阵缓一阵地行动起来。
马瘦子有点懵。枉为一介证券买卖所的老总,此时呆站在那边,竟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般目瞪口呆,手足无措起来。
他四顾无人,刚要举手按门铃,厚重的大门已经从内里缓缓推开。我站在门内,高昂扬着头睨视着他,下巴冲他一点,傲然道:“Hey,man!”
马瘦子大呼一声,象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了般,敏捷把双手缩了归去,继而圆睁双眼,又惊又怒地瞪着我问:“柳眉……你疯了吗?!”
躺在我脚下的这堆不断抽搐着的烂泥般的软肉令我恶心欲呕,可我还是要持续下去。我的右手持续纯熟地行动着,腾出左手卤莽地三两下便撕扯掉了他的衣服。
马瘦子吓了一跳,尽管呆愣愣地望着我,一时连说话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