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这些人不一样。”江予夺说。
“他说,你现在安然了,”江予夺看着他,“你现在安然了……我本来不记得是谁跟我说的了。”
他不晓得本身在这类环境下为甚么还要跟江予夺呆在一起,但他还是坐进了驾驶室。
他是个得过且过的人,一旦伤害和费事畴昔,他就不会再去纠结为甚么,如何办,如何会,他长这么大,很多时候就是这么糊里胡涂地混畴昔了。
策动了车子以后,暖气出来的一刹时,他感觉松了一口气。
程恪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江予夺轻声说:“如果他们……就是,跟着你的那些人,如果他们,晓得我们没有走得很近了,或者……不来往了,你是不是就……就不消再担忧我……不平安了?”
江予夺还是垂着眼皮,睫毛悄悄颤着:“我不晓得。”
“我晕。”江予夺低声答复。
哪怕只是“朋友”。
“你饿吗?”江予夺问。
江予夺盯着他,喘着粗气。
程恪顿了顿,但还是开了口:“我想知……”
“谁出事了?”程恪问。
程恪笑了起来,转过甚看着他:“为甚么现在你会以为他们要伤害我?”
“你如何了?”程恪翻开了车顶灯。
“你惊骇了,”江予夺说,“我看得出来,我特别体味甚么是惊骇。”
江予夺踌躇了一下,垂下了眼皮,沉默了一会儿:“是我……爸爸妈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