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道长说道:“小子,待会儿把我跟棺材一块给埋了吧!不要踌躇,踌躇的话我和你姥姥俩人都得玩完。”
“马道长,你干啥啊?”我急了:“你咋鄙人边睡啊。”
早上我迷含混糊的展开眼,潜认识中第一件事就是看躺在床上的姥姥。可这么一看,刹时把我给吓了一跳,床上哪儿有姥姥的身影啊?
那马道长昂首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道:“孩子莫怕,这只是树根罢了,不信你下来摸摸。”
温馨,死普通的温馨,四周一点动静都会没有,只要一两只固执保存到这个春季的苍蝇在我脑袋四周团团打转,就跟我脑筋一样,嗡嗡的响,没了啥动静。
我当时被吓的魂儿都丢了,跟傻子似的盯着棺材里边的尸身。我姥姥家的院子里头就埋着尸身,不吓人也隔应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