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的手蓦地紧紧地攥在一起,他的目光猛地射向赵暮。
蓝玉儿眼角一涩,咕哝了一声。
夏季的午后阳光灼人,蝉鸣声此起披伏,带起阵阵的沉闷之意。
现在,他早已脱掉了那薄如轻纱的裘衣,将本身健硕的胸膛暴暴露来。男人的胸膛很硬,也很热。蓝玉儿被他这么紧紧地揽在怀中,顿时少女凹凸有致的曲线便与男人成熟的身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赵暮的呼吸变得有些混乱起来,短促地喷洒在蓝玉儿的脖颈间。
“过来!”赵晨远远地朝蓝玉儿伸出一只大手,他乌黑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蓝玉儿。
不远处,景王的身影倒是一顿,他猛地抬眼望去,却只来得及瞧见赵晨峻拔的身影在面前一晃,便消逝在那辆简朴至极的马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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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想听,赵暮却并未接着说下去。在这个时候说那种意气用事的话,的确是在煞风景。他的重视力很快被怀里的少女转移,他用本身有些薄茧的指腹,悄悄地摩挲着蓝玉儿的双眼、唇瓣以及如扇贝普通的耳朵,喃喃地问道,“他亲过你这里吗?另有这里,这里,他亲过吗?嗯?”
蓝玉儿的眼眸在听到赵暮所说的后一句时,一抹讶然之色闪现在她精美的小脸上,“你,你刚才给我吃的不是春药?”
“玉儿,赵暮,赵暮他和你……”
马车外,两道玄色的身影冷静地守在马车旁,悄悄地等着马车内的人做出下一步的指令。
“部属知罪!”车外的玄色身影一顿,他从赵晨这简短的两个字里,听出了浓浓的不悦之意。
马车内的人毫无动静,就连伸手撩起车帘的行动都无。
“家主。”车外的玄色影子,声音带着一丝的慌乱与短促。
尼妹!赵暮,你特么的就是只疯了的色狗!要不是女人中了软筋散,能由着你这么欺负女人?女人早把你咬死了!
赵晨浓烈的双眉紧紧地蹙在一起,目光在扫到蓝玉儿穿戴红色丝袜的小脚时,悄悄地伸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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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心中腹诽无穷,但是蓝玉儿却没有挣扎,只是顺着赵暮的力道扬起本身的小脸,尽能够地减缓头皮的痛感,只因她方才发觉本身落空的力量仿佛答复了一些,面对赵暮如许的人,没有体力就即是完整没有胜算。
“呵呵,小女奴,你是在等他来救你吗?”赵暮蓦地在蓝玉儿耳边低低一笑,随即不成按捺的大笑起来,仿佛他方才说了一个风趣至极的笑话一样。
赵暮眼底的猖獗之色,被蓝玉儿这一巴掌激得更加的浓烈,下一瞬他不由得闷哼一声,本来蓝玉儿趁着他愣神之际,一只手还是狠命地拽着他的墨发,另一只手倒是狠狠地掐向他腰间的嫩肉。
很久,赵晨的声音方从车内轻飘飘地传了出来,“天一在这里陪我候着,其别人先撤到巷口。”
在发觉到景王的呼吸一沉时,赵暮大笑着分开了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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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认识地,蓝玉儿的心悄悄一颤,随即她便垂下了目光,她只是沉默着,任由赵暮将她如许搂在怀中。
“只如果他看中的人,我都要弄到手,我就喜好把他在乎的人玩坏。”赵暮说到这里低低地笑了起来,就像一个做了好事的孩子。而他口中的“他”是谁,不言自明。
忽地,蓝玉儿只觉发梢一紧,她的小脸又被赵暮从水中拉了出来。赵暮嗜血的双眸细细地打量着蓝玉儿精美的小脸,少女清秀的双眉因为疼痛而蹙在一起,如花朵般的唇瓣伸开一条小缝,正微微地颤抖着,她就像一朵刚被风雨践踏过的小花,娇弱却又倔强地矗立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