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黄,烟花在现在绽放。夜空被点亮,嘉兰的眼眸也被照亮。
“接下来轮到你猜了。”嘉兰拿下一盏彩灯,念叨,“树儿展开眼,小子屋下眠,知己缺一点,日落残兔边。你猜这个是甚么?”
黎秋河的声音磁性但不沙哑,很好听,是那种不管听多少次都不会让人感觉腻的好听。当他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能让人的心神安静下来,让人感到很舒畅。
固然耳朵很疼,但黎秋河却感到内心莫名的高兴。一对耳钉一人一个,这算是定情信物吧?不管嘉兰是如何想的,但他就这么想了。
灯会上人很多,灯更多。根根彩带从街上空的一端穿到另一端,交叉纵横,如同一张彩色的网。五颜六色的灯笼挂在灯会停止园地上空的彩带上,将安然街照得恍若白天。
安然街,猜谜灯会。
“你只比我少猜了一个谜语。”作为第二名的黎秋河和她之间的差异并不大,他是有赢的机遇的。嘉兰转头看向黎秋河,眼睛眯了眯,“你是在让我?”
“我爱你。”黎秋河似笑非笑,眼底忽闪而逝的光芒有点让人摸不透。
“能够啊。”归正她一小我逛也是无趣,找个伴也好,“我们接下来去那里?”嘉兰问道。
“是‘鳞’字。”这个谜语很简朴,嘉兰几近没有如何思虑就说出了答案。
“就你左手边那盏蓝色的吧。”
“恭喜你获得了第一名。”黎秋河看着嘉兰,柔声说道。
“嘉兰。”黎秋河嘴角勾起一抹笑,接着俯下身,“你帮我吹吹,我就不疼了。”
听到黎秋河的话,嘉兰较着愣了一下,脸上有错愕的神情。
嘉兰走到黎秋河面前,和黎秋河挨得很近。撩起黎秋河耳边的头发后,嘉兰才发明黎秋河的两只耳朵上都没有耳洞。
“猜灯谜?”提及来她好久没有玩过这个了,上一次猜灯谜还是几年前的事了,还真是记念啊。嘉兰点了点头。
“我只要一个耳洞。”嘉兰说着,撩起了左边垂下的头发,暴露了她没有耳洞的左耳。
“你要哪盏?我帮你拿。”黎秋河指着街道两侧挂着的五光十色的彩灯,对着嘉兰问道。
“不疼了。”感受着耳边的暖暖的气味,黎秋河感受心神一阵恍忽。
“不介怀的话,就给我吧。”固然没有耳洞,但他还是很想要。这是嘉兰送他的第一件礼品,他如何能回绝呢?
“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嘉兰有些不测,“你猜对了。”
“另一只如何不戴?”黎秋河问。
“走吧。”
他的耳朵如何那么红?嘉兰有些奇特的看着黎秋河,是气候太热了吗?对了,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因为蛮荒王朝处在大陆的东方,以是这里的夜晚也是很热的。她身为活死人是感受不到温度的窜改的,但对方分歧。
不出黎秋河的料想,下一秒嘉兰便开口扣问他是否想要。
“是么。”黎秋河暖和的笑了笑,“我还觉得是你要我说‘我爱你’呢。”
这有效吗?或许真的有效吧。嘉兰俄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她颠仆了,当时花面教员吹了吹她的伤口,并且笑着对她说过“吹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