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孙妈妈,:“哦?是吗,他们都走了这倒很好,免得见了让民气烦。”说罢,她指了指桌上的茶叶,:“这君山银针茶是你拿来的?”
青州离兖州很近,来回不过才一天的路程罢了,这么算来宁锦娆在王府已经待了三天多了,除非是被鲁王挑中了,要不然人家王府怎会把她留这么久。
青芸在一旁多嘴,:“除非是吃了泻药。”
孙妈妈应了李姨娘的要求,忙把这君山银针加进了很多泻药,装在了一个新罐子里,泻药没甚么味道,混在茶水里等闲也很难喝出来。
孙妈妈有些不解,好端端的茶叶为何要混上泻药,难不成是为了让二蜜斯喝这茶叶?
她对小丫环道,:“把茶叶放在桌子上就行,你出去吧。”
李姨娘勾起了嘴角,不无对劲,:“老太太喝了这加了泻药的茶水,必然免不了要享福的,不过想必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会是茶叶的题目,估计她要被这茶水折腾好久了。”
宁锦云嘀咕着,:“不会吧,祖母一贯重视饮食,能吃坏甚么东西。”
半晌后,孙妈妈返来了。
孙妈妈眼底一亮,恍然大悟道,:“奴婢懂了,您这是想“借刀杀人”,就算老太太真的要问罪,也会去找二蜜斯,找不到您的头上,并且这君山银针,一贯只要红芍院才有!”
她看着茶叶不太附和隧道,:“您如果这么做的话,老太太喝下茶叶后会发明的,到时候老太太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您可要想清楚啊。”
李姨娘意味深长隧道,:“红芍院的阿谁贱丫头嘴刁的很,她就爱喝这个茶。一会儿你去找个茶罐过来,把这包茶叶重新倒在罐子里,在放出来一些细粉末状的泻药,混在一起。”
如果她真的喝了加了泻药的茶水,那么以她肠胃的脆弱环境,定是会很遭罪的。
拉肚子能拉成如许,那想必环境定是很严峻了。
“蜜斯,传闻我们府上请大夫过来了。”她随口说道。
李姨娘听后并没有甚么反应,现在她已不想去理睬李家的事情,她的哥嫂此次骗了她,伤透了她的心,她对李家的豪情已经不再如畴前那般深厚了。
宁锦云笑道,:“您不消想这么多,就算李氏真的是以迁怒于我又能如何,大不了我就见招拆招以牙还牙。正所谓善恶终有报,她们母女三民气肠都那么坏,今后会有遭报应的一天的。”
“只要她们别再伤害你就好。”文姨娘叹了声气,随即她又有了点笑意,:“你本年也有十四岁了,再过两年就该嫁人了,真但愿你能碰到个合适的好男人,欢欢乐喜地嫁畴昔。”
文姨娘蹙眉,:“如果三蜜斯过的不好,那李姨娘不就会迁怒于你吗,这才是我担忧的题目。”
文姨娘如有所思地叹道,:“这么说来,那三蜜斯今后也不会再返来了,要在王府过一辈子了。王府的日子可不好过,不出几天她就必然会悔怨畴昔的。”
此次孙妈妈就更加不懂了。
不过她却并不担忧。
“当然不是。”李姨娘皱了眉头,:“你当我就那么蠢吗,我是想把这茶叶送去给老太太。”
次日,红芍院。
宁锦云在西配房内陪着文姨娘说话,文姨娘的手里也不肯闲着,她正在绣着一块锦帘。很快就要入秋了,门上的帘子也该换成薄的了,她闲来无事就想本身脱手做几块。
宁锦云疑道,:“您如何想起问她的事情了,她在王府过得好不好与我们何干?”
宁锦云有些猎奇,:“如何,是谁抱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