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大哥你听我讲,”苏小四尽力压抑住甘宁内心的波澜,“你先找个好去处,我和兄弟们里应外合,先建功再报姓名,如何?”
“我那里也不去,我是黄太守的将军,”甘宁约莫看出来点事理,用心跟他卖关子,“江上风大浪大,我何必冒阿谁险。”
“但是他不听你的,是么?”甘宁苦笑道,“人生活着,不免有不称意的时候,放宽解吧。”
“我能够等,”那人仿佛早有筹办,“孙氏跟黄祖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场战役不成能一蹴而就。别的,如果主公不亲临疆场的话,我就是孙家军的主帅,这仗能打多长时候,我起码能够把握一半。”
虽说自古以来为人臣者没有如许做事的事理,但这已经不是甘宁第一次在黄祖面前耍性子了——既然他赋性难移,一时半会儿又清算不了,就干脆由着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