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借着何瑜的铺子才发了这笔财,隔日李南风又请了她一回。
他已经十四岁,严格来讲腊月就满十五了,十五岁是能够入营谋出息了的,这两年韬光养晦,看着是舒坦轻松,但是手上无权柄,想办点事情也是特别不便利。
这时候连续有人上何瑜的粮油铺子探听李掌柜。李南风只不露面,打发袁缜去回应,甚么时候谈到合适的代价就脱手。
“想不到吧?”何瑜浅笑,“我已经带着府里的女人做了两个月的针线了。提及来还是你的功绩,上回说过话以后,我就揣摩着能为姚家做点甚么,大的我做不来,就想着从小的处所窜改吧。
李南风内心有点遗憾,宿世她独一的手帕交是程淑,成果被她撬了墙角,这一世熟谙了何瑜,又熟谙了他们姑侄,这又不一样了,他们相处久了俄然要走,还真是舍不得。不过这是他们的挑选,她也不能强留。
一看何瑜竟行色仓促,不由迷惑:“你很忙?”
手里有了本钱,就该深思下一步如何赚了。
李南风啧声:“又来了!”
散了饭局后她又着袁缜去探听了一番街头巷尾,公然听到早前对姚家的群情已经淡了下去,姚家内部的动静他天然是探听不出来,她便又去问了问与裴氏常有来往的梅氏,梅氏说姚家温馨得很,啥事也没有。
可不插手又真是可惜!
当初李南风是六两银子一匹拿的,现在市场是当时的两倍,但洛咏此时不但主动找到她,并且还以只升价一两的代价给她?
到了分赃,啊不,分钱这日,她连本带利摆出一千六百两银票给了晏衡,然后把李舒那笔给还了,还给了她和李勤一人二十两银子的利钱!
李南风惊奇隧道:“你教韵姐儿做女红?”
晏衡宿世斗争了半辈子,之以是能到最后养成个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性子,恰是因为他一刻都未曾放松,让人无缝可钻。
七月一晃就到,袁缜办事得力,这期间连见了几个商行掌柜的,胜利把手上有货待销的动静丢了出去。到七月中旬各家绸缎铺就畅旺起来了,而到了八月,畴前八两一匹蜀锦,现在涨了半两,十两一匹的云锦,涨了有一两,妆花缎就不消提了,足足涨了有二两!
“不做了。”李南风,“不好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