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着腮帮子咽了下去,酸出了一腔的酸水来,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可太难了!
晏衡对他忍无可忍,便让侍卫们去探听他把柄,就不信他就没办过破端方的事儿!
李南风上靖王府串门,靖王妃拿出山查糕,酸梅汤甚么的接待她。
但廖天逞不准,非得要按端方来。
……晏衡这会子正在听侍卫们汇总动静。
晏衡翻了个白眼,端茶睨她。
她模糊感觉李挚有猫腻,并且这猫腻还是泛着桃色的,就是目前还没端倪罢了。
这两个月营里温馨如鸡。袁缜也争气,碰上有上来附会的后辈,他也晓得保持几分间隔。
李南风有点没回过神来,不是说人家女人不能嫁人,是感觉他竟然没有把敬爱的女人看住,太丢宗室的脸了!
李南风看着都酸出口水来了,道:“王妃比来好这口?”
瞧瞧晏衡那熊样,她跟他去看场戏,逛个花市,都有一堆恨不得把眸子子贴他身上的小女人。
“这月份也没甚么好吃的,这个好歹能开胃。你尝尝!”
李南风未免就有点担忧,她晓得圈里贵公子们很有些不好的民风,忍不住让人去探听李挚,探听来的成果让人如何说呢,李挚迩来得闲往姚家去的挺多的,这俩是发小,天然不存在李挚看上了他……那他不相亲又如何解释?
李南风出去时他方才听完汇报,便问他:“那他有把柄吗?”
宿世太子妃是颖州一个读书人家的女儿,生了两个公主,由此可知他以后必定还纳了侧妃,即位后后宫也不缺人,前前后后十七八年里,活着的归天的加起来也有六七个吧。
侍卫们探听了三天,这姓廖的家里除了一只看家的老黄狗咬过个路人跟人起了点胶葛以外,竟然翻不出甚么斑点来,你说气人不气人?!
袁缜才进营,没资格分摊上位,但晏衡还挺想让他尝尝的,多尝尝就学得更快,学得越快就离京得越早,这么好的小伙儿,很应当去边关为国效力!不要老呆在都城,没有前程!
高贻听到这里,一个大男人竟然红了脸:“小丫头电影瞎扯!”
晏衡哼哼:“你调教有方啊!”
“没放。这当口谁敢想那些?”
晏衡支着身子,望着她道:“我们家在京郊有座别邺。”
高贻端起茶,搁到唇边,又道含笑之下竟透着些寥落:“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她已经嫁人了。”
“我如何闻到股嫌弃味儿?”太子在鼻前扬手。
“晏驰常常跑去那儿去小住,作为仇敌,我有点不爽。我感觉我也应当常常去转转,不然这辈子就是当了世子也没享遭到,没甚么意义。你这么能吃,要不要一起出城活动活动筋骨?”